顏同問道:“阿輪有沒有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金牙駒?”
“沒有,阿輪雖然是金牙駒的人,但隻是一個邊緣人物,再加上許飛在港島的名氣,所以阿輪並沒有給金牙駒講。”
“嗬嗬。”顏同輕笑一聲,看向傻七講道:“看來這個傻七平日裡沒有少給你上供啊?”
阿輪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金牙駒,卻告訴了傻七,很顯然兩人平日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傻七嘿嘿一笑,道:“他就是一個馬夫,能有多少錢啊!”
顏同並沒有多想,正如傻七所講的那樣,一個馬夫上供能夠上多少錢啊,顏同還沒有把這點錢放在心上。
當然了,這是在許飛到了警署之後,顏同才有這樣想法的。
想了一下,顏同講道:“你去告訴那個阿輪,讓他把這件事情告訴金牙駒,而且許飛這段時間不是跟大小馬走的比較近嗎,把這件事情也告訴金牙駒!”
傻七的表情開始變得亢奮起來:“顏爺,你準備對許飛動手了?”
顏同自得的一笑,道:“這個許飛在咱們警署的時間也不短了,要是咱們再不動手的話,彆人還以為咱們怕了他了呢!”
傻七點頭,準備離開去找阿輪。
結果剛剛到顏同辦公室的門口,被顏同又給叫住了。
“記著讓他們在許飛參加完我的生日宴之後,再動手!”
傻七不解的看向顏同。
“你傻啊,我還等著他給我送禮物呢!”顏同自得的講道。
在顏同看來,許飛既然已經同意來參加自己的生日了,那他就應該給自己送禮了至少顏同是這樣想的。
許飛的走私生意,雖然還沒有正式公開,但一些有心人還是知道的,顏同就屬於有心人之一,而關於這個消息散播源實際上就是城寨。
這件事情實際上也是顏同一直沒有動許飛的另一個原因,實際上也是最為重要的原因。
因為劉福的存在,顏同肯定是不能夠明著來搶的,他還沒有這個實力,但這並不妨礙他對這件事情的惦記。
他個人沒有這個實力,但他背後的黎佑民還有那些鬼佬聯合起來的話,劉福的影響力就降到最低了。
但他們還是需要一個正當的理由。
傻七點點頭,見顏同沒有了其他的吩咐,便直接離開了。
阿新的全名叫做趙新,雖然是一個很混蛋的人,但也有自己的生意,當然了,他的生意也很混蛋。
因為他有一家自己的麻將館。
昨天晚上在警署讓雷洛等人一頓修理之後,悻悻的跟著自己的姐夫顏同回到了的油麻地警署,等顏同問完昨天晚上發生的具體事情後,已經是天亮了。
等在家裡好好的休息了一上午後,下午的時候,趙新來到了自己的麻將館。
麻將館內烏煙瘴氣,劈裡啪啦打牌的聲音,此起彼伏。
趙新看著自己的生意,微微一笑,然後扯動了自己的傷口,引來了陣陣的。
“撲街仔!”狠狠的罵了一句後,趙新發現了坐在人群中一個打麻將的身影。
見到這人,趙新的臉上立即露出了憤怒的表情,蹭蹭蹭的走了過去,二話不說,朝著對方走了過去,見到對方後,直接便是一腳將對方踹到。
“撲街仔白展華,你他娘的欠老子的錢到現在還沒有還呢,竟然還敢來我的場子賭錢,你他麼的找死啊!”
白展華三十多歲,臉上帶著夙夜未睡的油光,此時一臉懵逼的哀求道:“新哥,新歌,您不是說寬限我兩天的嗎?”
趙新臉上微微一愣,道:“老子說過嗎?”
此時有負責看場子的小弟過來,趕忙小聲說道:“老大你確實這麼說過。”
趙新脖子一梗,不講理的說道:“老子忘了不行嗎?”
本來就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趙新就一肚子的火氣,現在看到白展華就更是如此了。
直接讓自己的小弟,將白展華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內,不由分說的便是一頓拳打腳踢,沒有絲毫的留情。
很快白展華的樣子就如同趙新一樣了,甚至更加的嚴重。
“彆打了,彆打了!”說著話白展華已經爬到了趙新的跟前,抱著趙新的大腿,講道:“新歌,我求求你彆打了,錢我一定會還上的!”
趙新坐在那裡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得意的笑道:“撲街,我聽說你有一個女兒,剛剛十六,長的還算蠻漂亮的,這樣吧,你把你女兒送給我,咱們的賭債我就免去你的利息了!”
白展華的臉上立即露出了笑容:“新哥,您說真的嗎?”
“廢話,我還能騙你嗎?”趙新覺得自己這段時間既然這麼背,可能需要見紅衝衝喜!
白展華立即諂媚道:“沒問題,沒問題,新哥你開心就好!”
趙新問道:“你個老小子是不是住在太子道的婷婷公寓?”
“沒錯,沒錯!”
“你們兩個,去婷婷公寓把白展華的女兒給我帶過來!”趙新交代兩個小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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