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許飛覺著無聊的時候,外麵突然傳來了玻璃碎裂的聲音。
許飛臉色一變,直接打開窗戶,在二樓跳了下去。
原來是和平飯店的兩個客人,想要趁著晚上,偷走許飛的車子,離開和平飯店。
許飛之前在小石頭那裡知道了,這兩個客人一個叫做李祥武,一個叫做李祥文。
“喂,你不要過來啊,過來我們殺了你!”
李祥武,李祥文兩人,看到許飛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絲驚慌的表情,同時還抽出了一把生鏽的砍刀。
“我告訴你啊,我們以前是省城有名黑風雙煞,手底下可是有好幾條人命的!”李祥武色厲內斂的喊道
許飛麵對他們的恐嚇,淡然的一笑,朝著他們走了過去,道:“那邊不是有馬嗎,為什麼要偷我的車子?”
“車子安全啊,現在架勢堂的人就躲在外麵開車逃走的話,他們肯定追不上的!”李祥文喊道。
許飛點點頭,覺著他們說的有道理,問道:“那你們有車鑰匙嗎?”
李祥武,李祥文兩人微微一愣。
許飛繼續問道:“那你們會開車嗎?”
李祥武,李祥文兩人再次搖頭。
許飛的神色開始變得難看起來:“你們沒有車鑰匙,不會開車,竟然想著偷我的車,還把我的車玻璃給敲碎了,你們說說我該怎麼對你們吧?”
李祥武雙手顫抖的拿著自己生鏽的砍刀,大聲說道:“那你帶我們走啊,這裡已經不安全了。”
“李祥武,李祥文你們兩個乾什麼?”阿芬這個時候與和平飯店內的客人也紛紛跑了出來。
“當然是離開和平飯店了,掌櫃的已經泡上了那個女的,根本不管咱們的死活了,留在這裡等死啊!”李祥武理所當然的喊道。
許飛回頭,看到了站在二樓陽台的殺人王,這就是你要保護的人啊,這麼長時間下來,他們已經將殺人王的保護當做了理所當然。
就如同後世一些心善之人,他們會資助那些貧困的孩子,為他們支付上小學,初中,高中的,大學的學費,希望他們能夠成才。
雖然大部分人都會懷著感恩之心,但也有一些人將這些資助當成了理所當然。
所以他們開始提出各種各樣他們自認為合理的要求,比如幫他們支付生活費,幫他們找工作,幫他們娶老婆......
隻要你不幫他們,他們就會說你是為富不仁......
人心的貪婪就是這樣無止境的提升上來的。
“要離開和平飯店,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但,偷我的汽車就不對了,還有就是這輛汽車的玻璃價值20個大洋,現在就給我拿出來!”許飛出聲道。
“小子,你是不知道現在和平飯店的情況,識相的趕緊帶我們離開,不然的話,遲早死在這裡。”李祥武喊道。
許飛搖頭,“冥頑不靈啊!”
“李祥武,李祥文!”
這個時候站在和平飯店二樓陽台的殺人王,走了過來。
“掌櫃的,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這兩個人已經離開了和平飯店,你的規矩也管不到這裡了吧!”
許飛出聲問道。
殺人王看了許飛一眼,道:“許公子,20個大洋我給了,能不能放他們一馬!”
許飛看著殺人王的表情,隨即一笑,道:“我無所謂,反正有錢賠我就可以了。”
殺人王點頭,然後看向李祥武與李祥文兩人道:“架勢堂的那幫人,現在就藏在旁邊的山林內,如果你們離開的話,他們肯定會將你們兩個殺掉的。”
許飛微微一愣,明白自己之前為什麼沒有找到架勢堂的那幫人了,原來那幫人躲在山林裡啊,汽車確實開不進去。
看來在這個時代還是用馬比較方便。
“哼,架勢堂那邊有200多人呢,就為了一個女人,你就放棄我們了,不管我們的死活了,我們為什麼還要留在這裡等死啊!”李祥武喊道。
李祥文在旁附和道:“沒錯,沒有那個女人的過來,根本就不會有架勢堂的人過來,那個女人殺了人家的二當家,你還保護那個女人,你想過我們嗎?”
兩人的喊話,讓和平飯店內的其他客人們,也微微的動容。
沒錯啊,在那個女人來到這裡之前,他們的生活是很平靜的,根本沒有人敢來搗亂,現在那個女人來了,架勢堂的人就來了。
“掌櫃的,當初我們來到和平飯店,就是想要活命而已,現在那個女人招來了架勢堂的人,你還是把她送出去吧。”
李祥武,李祥文兩人的話,煽動了一些其他的客人。
殺人王站在那裡,看著自己的客人們。
“現在架勢堂的人來找邵曉曼,我就把她交出去,要是你們的仇人也來找你們呢,那麼到時候,我是不是也要將你們交出去?”
“可是,我們的仇人根本不是架勢堂這樣強大的存在啊!”有人出聲道。
典型的欺軟怕硬啊!
“而且這個女人還偷了人家架勢堂的三十根金條,對方自然是不可能放過她了!”有人豔羨的喊道。
許飛懶得看他們這樣的嘴臉,對殺人王講道:“你欠我20個大洋啊!”
說完轉身離開了,有殺人王在,許飛對自己的汽車還是比較放心的。
實際上就算是沒殺人王在,這些人裡,估計也沒有人能夠在沒有鑰匙的情況下,將自己的車子開走。
回到飯店後,許飛看到了一個穿著花團錦簇旗袍,臉上帶著一些傷痕的女人站在和平飯店的門口。
這個女人自然就是‘邵曉曼’了。
不過她的樣子更加適合許仙......
許飛一直都很不理解一些人的審美,這個女人為什麼總是能夠成為一些風情萬種的女人呢?
《和平飯店》中的邵曉曼。
《刀鋒1937》中的喬譙......
矯揉造作的樣子,許飛著實不太喜歡。
“到現在你還不準備將自己真實的身份告訴殺人王嗎?”許飛路過她的時候,對‘邵曉曼’講道。
本來站在那裡,一臉悲傷看著前麵情況的‘邵曉曼’,此時臉色突然一變。
“你說什麼,我沒聽懂!”依然是那副矯揉造作的形態。
許飛撇撇嘴,“你這樣是會害死殺人王的!”
說完許飛沒再多說什麼,直接上樓了。
‘邵曉曼’自然不是真的叫做邵曉曼了,而是叫做藍玲,實際上藍玲隻是盛海灘一個青樓女子,被架勢堂的老大羅昊給哄騙到了架勢堂,本來以為自己從此做了壓寨夫人呢,結果成了全寨夫人。
至於架勢堂的二當家確實是被她殺的,而剛剛他們所說的三十根金條實際上也是真的。
不過那都是架勢堂老大羅昊讓藍玲這麼做的,目的實際上就是讓藍玲來到和平飯店,然後勾引上殺人王,讓殺人王為了藍玲壞了和平飯店的規矩。
其目的自然也是讓和平飯店的人,離開和平飯店,隻留下一個殺人王。
和平飯店的人,既然都在外麵犯了事情,自然也都不是真正的良善之人了,他們的手上還有有一些功夫的。
對付一個殺人王,要比對付整個和平飯店要容易的多了。
至於羅昊為什麼要針對殺人王。
實際上也很簡單,羅昊就是十年前殺人王放過的那個小孩子。
在許飛來到和平飯店之前,架勢堂的人已經提前趕來了,當時架勢堂人強馬壯,確實是嚇到了一些和平飯店的人。
當時不少和平飯店的人將‘邵曉曼’推了出去,結果架勢堂的人差點將‘邵曉曼’打死,最後被殺人王給救了下來。
同時也震懾住了架勢堂的人,羅昊雖然心心念念的是殺掉殺人王,但十年前的那個晚上,殺人王給他留下的陰影實在是太大了。
所以在看到殺人王再次將自己帶來的人全都打到在地的時候,羅昊還是沒有敢動手,所以帶著自己架勢堂的人離開了和平飯店。
不過這種離開,不會持續太長時間的.......
藍玲直接追上了許飛,顫聲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今天她一直留在自己的房間內,並不知道許飛的情況。
“你既然是在盛海灘來的,難道沒聽過許飛這個名字嗎?”許飛走上了樓梯。
“你是許飛?!”藍玲一臉的驚訝。
她自然是知道許飛的名字了,實際上她是和許飛來粵省時,差不多的時間來到的沙海鎮,隻不過是沒有乘坐富貴列車而已。
許飛沒有回答她,直接上樓了。
.
和平飯店外,李祥武與李祥文兩人是鐵了心要離開和平飯店了。
他們在這裡已經感受不到安全了,所以他們想要離開。
但正如許飛所講的那樣,他們不會開車,有殺人王在,他們也不敢對許飛的車動手。
所以兩人決定騎馬離開。
殺人王看著他們兩個說道:“你們這個時候離開和平飯店,隻能死在架勢堂的那些人手中。”
李祥武牽著馬,道:“留在這裡才會死呢!”
說完與李祥文,兩兄弟一人牽著一匹馬,趁著夜色直接離開了和平飯店。
“掌櫃的,架勢堂的人真的會回來嗎?”之前一直很囂張的獨眼阿基,這個時候卻是一臉驚懼的看著殺人王。
和平飯店的客人瞎子阿洵帶著一副墨鏡,喊道:“怕什麼怕,不就是比人多嗎,咱們和平飯店人也很多啊,不用怕的!”
李祥武,李祥文兩人現在就已經不相信殺人王了。
但和平客棧已經在這裡屹立十年了,曾經也經曆過許多的風風雨雨的,尤其是像瞎子阿洵這樣許久之前就已經住在和平飯店的人,對於殺人王的信任,要比普通人更加的堅定一些。
所以在架勢堂的人還沒有再次出現的時候,他們還是沒有真的懷疑殺人王的。
畢竟之前殺人王救下‘邵曉曼’的時候,還是威風不減當年。
有的人害怕了,如李祥武,李祥文兩兄弟,所以他們會現在就選擇離開。
在架勢堂還沒有再次回來的會後,留在這裡的人,雖然也會不滿掌櫃的,因為一個‘邵曉曼’而讓整個和平飯店的人涉險,但他們在和平飯店也是生活很多年了。
根本不知道自己離開這裡後,能去那裡。
所以不滿歸不滿,他們還是會留在和平飯店的!
瞎子阿洵的話,給這些人增加了一些信心,所以除了李祥武,李祥文兩兄弟以外,便沒有人離開和平飯店了。
突然,這個時候,和平飯店內,響起了一陣哀怨的歌聲。
眾人尋聲望過去,發現‘邵曉曼’竟然站在那裡唱歌。
和平飯店的一樓大廳內,還有一個小小的舞台,上麵放著麥克風,能夠唱歌。
‘邵曉曼’的歌聲有些淒怨,所有人都聽出來了。
殺人王倚在門框邊上,看著邵曉曼在哪裡唱歌,雖然歌聲有些淒怨,但並不妨礙和平飯店內的客人苦中作樂。
他們這個時候確實需要一些東西來麻痹自己的神經。
於是瞎子阿洵帶著自己的同伴,拿出了自己的樂器開始為‘邵曉曼’伴奏。
其他的客人則是開始尋找自己的舞伴,開始跳舞。
殺人王來到了吧台的位置,拿下來一瓶不知名的洋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坐在那裡看著飯店內的客人,在這裡苦中作樂,沉默不語。
因為救了自己性命,這兩天又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讓藍玲對殺人王產生了一些情愫。
所以她放下了手中的麥克風,來到了殺人王的身邊。
“能跳支舞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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