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各處不能重複建設郵電檢測，隻能讓他們獨立並服務雙方，使得信息共享。要是按著你的意思，但人員編製和內耗這一塊，就夠讓人頭痛的了。”
“說的對，你說的對，我剛剛想了上麵沒想下麵。”張漢卿倒是從善如流。
他隨即想起自己和蘇俄還有日本人之間的亂七八糟，就歎道：“我們起步晚了，日本人在這方麵簡直無孔不入，尤其他們和我們樣貌相似融入其中根本難以分辨，難啊。”
“在東北這片聯蘇對日，是唯一出路。可惜莫斯科的精力中心在歐洲，要不然這邊根本就沒日本人什麼事，但我們國家會更危險。”
“對對對，我老父說過，日本人是野狗蘇俄就是狼，都不是好玩意。”
“也就蘇俄的菇涼不錯，但一過三十基本沒法看。”沈煉辰又扯歪了，張漢卿卻很有同感，蘇俄大媽確實沒法看更沒法用啊，那味道，哎呀我去…
他心有餘悸的甩甩頭，這時不著調的沈煉辰總算說回了正題。
他伸出爪子：“我們今日的話出我口入你耳，孔宋的底線就這麼多，其實比周佛海那邊的三百萬還多了二百萬。再多的話，你就算想要他們也拿不出來了。”
“周佛海那邊隻給我三百萬？”
“漢卿兄，你回頭試試就知道，至於我也沒必要和你玩虛的，這又不是我的錢。再說解決問題，結果最重要，我扣著個一百萬，回去後得個誇獎，回頭你曉得了卻覺得我不是東西。我就值這麼點？所以我說的很實在。”
要是他沒有“解決問題”後麵那段話，隻前麵那句“又不是我的錢”，張漢卿會看輕他。
但他將後麵的話說完後，反正顯出前麵那句話的公心和格局。
張漢卿便問：“其他條件呢。”
言下之意，這價碼他就認了。
沈煉辰多聰明的一個人，此來他是為成功也是為惡心周佛海那邊的，於是堅決不玩虛的，直截了當的道：“我不好主動說，但你也不傻，隻看實際情況和日本人方麵，那你就知道你心中想要的幾乎都會有。”
張漢卿卻不上當，說“比如”。
沈煉辰索性起來走去他牆壁上的地圖前，手繞著東北連點幾個地方。
口中道：“我是你，肯定要和常分個高低，最好是劃江而治。所以你一定要晉，察，綏，冀。東北的出海口往蘇俄那邊不通了，但南邊不能放，那麼青島等處你也得要。至於軍隊，西北軍晉軍的殘部順勢收留他也說不出什麼來是不是。但這些條件得你提，我提，那我功勞沒有殺頭的罪倒是十足，是不是？”
張漢卿無語的看著他，憋出句：“我要是常凱申我一定殺你才甘心。”
“我不說你就不要嗎？他不想給，你就拿不到嗎？我隻是信任漢卿兄長才和你如實直白的說透罷了。不然我拍拍屁股走人，事情不成也怪罪不得我。”
“但你還是想成的。”
“主動權在你，因為你兵強馬壯說話嗓子比我大，我想不想不重要，你肯不肯才是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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