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後來……
燕鴻君恍惚之間閃過多年種種，到底，先變的人，是她啊！
心中頓時一陣絞痛抽搐。
過了子時，便算是守夜結束。
如歌寧夜帶著他們的孩子離開未央宮。
“歌兒，”寧夜示意她看向留下來的皇帝陛下和皇正君二人，眸中意有所指。
以往，皇帝陛下知道自己不受待見，舔著臉子跟如歌一起來未央宮，如歌也不好拒絕，可每次如歌走的時候她也會走。
今天，倒是一點響動也沒有，莫非她是決定要和皇正君攤牌了？
自從三年前的宮變，皇帝陛下看清楚了柳貴卿的真麵目之後，突然浪子回頭痛改前非起來，費儘心思纏在皇正君身邊以求皇正君回心轉意。
三年了，未央宮的宮女們都對皇帝陛下改觀了，就連他都有所觸動。
如歌見了，什麼話也沒有說，隻是一手牽著寧夜，一手抱著自己的女兒，腳步往前。
“父君自有自己的選擇。”
他們前腳剛離開未央宮，後腳皇正君一張慈祥和藹的笑臉就冷了下來。
“陛下該回寢宮歇息了。”皇正君語氣平淡，不冷漠，卻也沒有絲毫波瀾。
“朕不回去！朕今日要留宿未央宮！”皇帝說得理直氣壯。
是她違背誓言是她心中有愧，可是三年了，她的誠心誠意天地可鑒，是個冰人也該化了吧。
今天，她是打定了主意要留在這裡，結束兩人這樣相敬如冰的相處。，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