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的什麼主意,那都在臉上擺著呢。
“都安排好了?”鳳元禛低低笑了兩聲,“你打算怎麼做?”
“胡太醫說,司徒炎中了那種藥,暫時還沒有根除之法,估計是活不過半年了。”江雲晚緩緩道。
“怎麼?你心疼了?”
鳳元禛湊近她,皺了皺眉。
“嗯?”江雲晚側過頭,“我要是說是會怎麼樣?”
她伸手戳了戳男人不自覺鼓起的腮幫子。
“江雲晚,你敢不敢再說一遍?”
明知道她在開玩笑,鳳元禛還是醋了,他湊近過來,低頭在她白嫩的臉蛋上咬了一口。
江雲晚輕輕叫了一聲,打他一下,“鳳元禛,你屬狗的?”
看著他越來越危險的眼神,江雲晚抬手輕輕捏住他耳垂,“開玩笑的。”
“你聽我說完。”
“我昨天讓語兒回京都打探了下,白鹿一事已經傳的沸沸揚揚的了,這才不過半天,就已經傳開了,皇族宗室的人怕是會認為,是你在背後推波助瀾。”
鳳元禛把玩著她的頭發,神色淡淡:“我對司徒家的江山沒有興趣。”
“但宗室裡的人勢必會猜疑你,”江雲晚道,“尤其現在的節點十分巧妙,皇上正好昏迷,完全是逼宮的大好時機。”
“宮內這些宗室無權無地無錢財,不過是紙老虎,”鳳元禛頓了下,“但有一個人不一樣。”
“遠在林州的淮王,有封地,有人馬,還有著一個州的錢財作為支撐。”
淮王是司徒炎的叔叔,先皇的庶弟,人高馬大,身九尺長,長相粗獷。
先皇登基後,對這個庶弟十分忌憚,分了個經濟落後的封地,就把人送出了京都。
遠在林州的淮王府主殿內,此刻還是燈火通明,歌舞不斷。
嫵媚妖嬈的舞娘身段柔軟,隨著弦樂聲偏偏起舞,紅色的透紗麵罩遮住下半張臉,遮不住含情的雙眸。,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