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雖然給司徒炎診了脈也開了藥,但卻是江雲晚要求胡太醫去的,他內心並不信任胡太醫,並沒有用胡太醫的藥,反而另找了李禦醫。
這疑心病,還真是從古至今的皇帝都有的。
但李禦醫開的這藥,和當時她剛入宮,在樂帝駕崩時,寢殿裡最濃的,就是這個味道。
李禦醫繼續道:“太後娘娘不必掛念,許是皇上登基不久,國事操勞導致的。”
江雲晚看向旁邊的隨行太監,“你跟哀家過來,哀家有事要與你說。”
小德子愣了下,然後乖乖跟著太後娘娘出了寢殿,麵上卻是一副糾結的樣子。
若是太後娘娘問起,他應該說什麼?
“小德子,除了劉公公,你整日侍奉在皇上身邊,哀家問你,這些時日,皇上身邊可有什麼異動?”
小德子低著頭,咬著牙根,“回太後娘娘,平日裡都是師傅跟在皇上身邊,奴才不敢妄言。”
江雲晚眯了眯眼睛,“確實是劉公公平日裡跟在皇上身邊,可你不是負責皇上平日起居的嗎?哀家問你,皇上寢宮內,那股異香,是什麼?哀家著人去問了內務府,並沒有找到相同味道的香料。”
小德子聽著,麵色微微有些發白。
“小德子,你在宮中這麼久,應該明白哀家什麼意思。”
江雲晚話音剛落,小德子突然跪下,顫顫巍巍道:“太後娘娘,奴才不敢說。”
不敢?
江雲晚低下頭,看著他微微有些不安的臉,道:“你若是說了,哀家會保你周全。”
小德子有些緊張地咽了咽口水,低聲敘述起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