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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檀想了想，問道：“韓肆，是不是給我補習耽誤你的時間了？”
其實她自己可以，就是想創造一下和他相處的機會。
是不是這個時候時間不太對？
她去瞄了眼成績單，他這次數學隻考了一百一十多，原來都是一百四七八甚至滿分的人。
韓肆反應過來，“怎麼？你想問我這次為什麼沒考好？”
薑檀點了點頭，納悶道：“我覺得不應該啊，你從高一開始就是年級第一，為什麼這次掉下來了，是不是給我補習影響到你了啊？”
她皺了皺眉，不是很開心的模樣。
韓肆看她一副鬱悶的模樣，沒忍住笑了出來，“你猜。”
“啊？”
“你猜一下是什麼原因？”
薑檀眨眨眼，有些猶豫道：“你不會是故意的吧？”
“真不是，再猜。”韓肆補充道，“犯了一個小小的錯誤。”
薑檀眨眨眼，看著他帶著些玩味的鳳眸，看來他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的樣子，那應該不是題的問題。
這次的數學並不難，重點班一些人甚至考了滿分，韓肆的水平應該也差不多是滿分，但他隻考了115，這樣的話……
薑檀嘴角抽了抽，“你該不會，塗錯答題卡了吧？”
韓肆打了個響指，“聰明。”
薑檀鬆了口氣的同時，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她還以為是什麼，嚇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