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老妻少夫不般配啊。”
“這麼說為什麼那個黃某心跟許可寧兩個還非往一起湊呢。”
“……”
“男人啊,都是大豬蹄子。”
她們一邊聊著一邊手中的活卻也沒停下來。
老曾帶著我過去,跟她們打個招呼。
她倆隻是用眼角掃了老曾一眼,便又接著扒蒜了。
老曾也不以為意,嗬嗬對我們笑道:“這家小店開了三代了吧,烤串一絕。”
“你們知道為什麼叫做十八烤串嗎?可不是十八歲的姑娘在這裡烤的,而是這六張桌子,就賣三小時。”
“那能賺多少錢啊?”
“人家不圖賺錢,就是圖個樂嗬。”
我跟胖子對望了一眼,心想這烤串店這麼有性格嗎?
不過扒蒜的小妹都穿貂,這看上去條件差不了。
再一想,這東北姑娘一般都有貂。
有人說要是東北姑娘都穿不起貂了,經濟算是徹底完犢子了。所以你不能從穿不穿貂上麵看出一個人的經濟水平。
就好像你不能從一個人用不用蘋果手機看出一個人的經濟水平一樣。
沒有菜單,不過老曾是這裡的常客。
隨口就點了一些平常的串,牛肉,羊肉,熟筋之類的,又要了幾個烤雞頭,然後說道:“再來六串烤雞蛋吧。”
回頭他對我們說道:“這裡烤雞蛋是他們的特色菜。都是生雞蛋串起來烤的。”
說實話我還真沒見過把生雞蛋串上簽子烤的,這需要功夫,無論是串還是烤,一個不小心就把蛋給弄壞了。
過了一會兒,串就上來了。
我先拿起一串牛肉串來,用筷子把肉擼到一起。
然後一口吃掉。
這就是擼串的精髓所在。
頓時一股鮮味在嘴裡洋溢開來。
牛肉做好不容易,要麼就是老了,要麼就是生的。而且入味也是問題。
想不到在這個小店之中,這牛肉能烤得這麼好。
我又試了試羊肉,味道還真是不錯。
吃了一個遍,最後才嘗試吃這烤雞蛋,蛋是糖心的,味道也進去剛好,一股火烤的味道讓蛋白處於又脆又軟的臨界點。
我跟胖子兩個都是胃口大開,吃完了六串之後又要了六串。然後又補了一些牛肉串還有羊肉串。
過了一會兒,有個扒蒜小妹過來跟我們說道:“不好意思啊,那雞蛋串沒有了。”
老曾一聽有些不太高興了,說道:“平時你們家怎麼也得備上二十多串的啊,怎麼今天說沒就沒了呢?”
扒蒜小妹支支吾吾說道:“是二驢哥把那些都點了。”
一聽到二驢這個名字,老曾的臉色明顯變了,回頭看了看我說道:“看來這烤雞蛋咱們是吃不上了。”
胖子有點不理解地問道:“為什麼啊,那個二驢什麼來頭?”
“二驢其實也沒有什麼來頭,就是一個混子。”
“我了個擦的,現在打黑除惡這麼嚴,混子還敢出來這麼得瑟?”胖子相當不服氣地說道。
“他倒是沒有什麼,隻不過他哥,大毛驢,是鶴城算是頭子一般的人物。”
“那怎麼沒有人舉報他啊?”
“因為他並不算混子,相反,他是鶴城的守護者。當然他這個守護者也並不是真的守護鶴城,這麼說吧,他是一個很靈的大神。”
“而二驢子就是一個二神。”
“在鶴城,沒有人不知道大毛驢跟二驢子,這兩個家夥不是誰都能得罪的。”
“有句話說,鶴城人的事歸市長管,人之外的事,歸大毛驢子管。”
胖子饒有興趣地說道:“這麼說來,這個大毛驢子我倒真是要見一見啊,估計鶴城的這些屍怪,大毛驢子應該認識不少才對啊。”
老曾卻是連忙搖頭說道:“胖大師,當然了,那兩個跳大神的,本事肯定不如你們的。”
“隻不過強龍不壓地頭蛇,你又何必去找他們的麻煩呢?”
胖子卻是一擺手說道:“雖然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可是還有一句話叫做不是猛龍不過江。”
“更何況我估計這兩頭驢子很有可能監守自盜,所謂的屍怪之類的,說不定是他們自導自演的呢。要不然,他們在鶴城這麼多年,怎麼就沒有把這鶴城的屍怪徹底給消除掉呢?”
“特彆是像今天這種嬰屍,他都沒有消滅,難道是打算留著過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