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教學方式真是刷新了他們的認知。連江楚恒都不知道她在國外三年是這麼過來的,輕輕的笑了起來。
“怎麼我們沒有這種老師?我也想要有一個啊。”江梓童眼睛都瞪直了,這樣的老師好好玩啊。
李海棠笑道:“梓童,彆看我總是跟著他去玩,其實經常跟著丟臉。他是個性特彆單純,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想一出是一出,一天二十四小時估計有幾十個主意,純粹活在自己的世界中的人。他在文學詩歌方麵的成就非常高,可他身邊沒有談得來的朋友,也沒有娶妻生子,活得特彆任性自我。他經常做很多幼稚且不合常理的事情,總是我去給他掃尾巴,剛開始很多人都把他當精神病患者,而我是精神病醫院的護士。”
江梓童一臉呆滯懵逼。
“有一次,Y國王室組織的一場馬術比賽,很多王子公主名人政要都去現場觀看。我是跟著導師沾了光才進去的,那天也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對,看到其中一個勳爵夫人穿著一條怪異的裙子,打扮有些不倫不類,很暴露又不太美麗,他突然間就衝了上去盯著人家上下打量,用了不到半分鐘的時間作了一首超級浮誇諷刺她的詩。當時我差點給他跪了,然後我們倆比賽隻看到一半就被轟出來了,那次我真心覺得臉都丟到大西洋去了。”
“哈哈...”大家都笑了起來,江楚恒一手將她摟在懷裡,大笑:“真是難為你了。”
李海棠也笑了,繼續說:“其實我去年四月份就畢業了,可是證書他不給我,硬拉著我繼續玩,不得已在六月份陪他去F國看世界杯。大家都知道F國是個浪漫的國度,也可以說是很開放,而我這導師剛好有一半F國血統,天天流連花叢,他其實很有錢,可卻很摳門,總是因為錢被送進警察局。在那看一個月的球賽,我去撈了他八回,都成了那的熟客。我本來想在F國再讀兩年書的,結果因為他,我都不敢在那呆了。”
屋裡的大人們都聽懂了,全都一陣牙疼,這樣的導師真的太奇葩了。小孩子就江梓童聽懂了,其他的似懂非懂。
“看完世界杯,我也拿到證書了,結果我那導師突然決定跟著一幫誌願者去非洲倡議保護野生動物,要我也跟著去,我當時確實想跟著去玩兩年,後麵被我爸一個電話給阻止了。最後就沒去成,拿了一筆錢給導師,幫助他去完成新一個目標了。前段時間他給我打了個電話,他說想留在非洲暫時不走了,他現在愛上那裡了,等他哪一天在那玩膩了再來投奔我,讓我帶他去闖蕩亞洲。我直接回答他,求求你彆來禍害我們亞洲人們了。”李海棠苦笑一聲,她即將是有夫之婦啊,可不能跟他那樣玩了。
“嗬嗬…”他們都被逗笑了。
江楚恒手下多用了幾分力道,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看來我該好好感謝下你那導師了,若不是他,你估計還得好幾年才能回來。”
李海棠咧嘴笑道:“是啊,我本來還想玩幾年的,學習沒落下,錢也掙到了,日子還過得瀟灑,是真的沒想這麼早回來的。”
江楚恒目光幽幽的盯著她,她在外麵過得瀟灑,他就在國內受煎熬,看來日後要好好懲罰下她了。
“佩服,羨慕!”江梓童一臉向往這種生活。
李海棠輕笑:“羨慕的話,寒假帶你去玩啊。”
“真的?去哪裡?”小孩子們齊齊將臉湊了過來,表達著自己也要參與。
“已經確定要去趟西班牙,十天時間。”
“哇,小嬸嬸,帶我去吧,哦,不,帶我們。”江梓童將小弟江梓聰摟過來,至於高雅雯就算了,她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