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星際直播文女主角(14)(1 / 2)

虐文使我超強 公子永安 18843 字 2024-0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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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盒害我。

她安慰道, ‘你放心,我現在對主神不感興趣了,不會去搞事的。’

係統略微安心。

她下一句就是——

‘統子冷酷無情, 可迷死我了。’

係統麵無表情按下按鈕。

‘滴!清除99……清除心靈垃圾成功!’

切回現實場景——

“怎麼不說話了?”男人捏緊緋紅的下巴, “剛才不是很能說的麼?”

緋紅嗓音甜膩,“您先等等, 我這時差還沒倒過來,以及,我正在思考一個嚴肅的問題, 您這是仇殺呢……還是情殺呢?”

對方冷嗤。

“有區彆嗎?”

“區彆可大了。”緋紅被蒙著眼睛, 黑發淩亂披散在頸前, 敘述卻是相當清晰,“如果是仇殺,沒有轉圜之地,我閉眼等死。”

男人冷眼旁觀。

他倒想看看, 她還能多蹦躂。

“而情殺嘛……”她慵倦吐字, “我討您歡心了, 求您給我個自由, 成不?”

他滿臉厭色,“金家的人,果然是爛到了根子裡,金茂他為了獨吞公司, 可以出賣兄弟, 逼人跳樓。而你, 金緋紅,完全繼承了你爸,那個衣冠禽獸的基因, 卷了一大筆錢逃到國外,紅燈綠酒,夜夜笙歌。”

“怎麼,那些男人還滿足不了你金小姐的胃口,主意打到我戚厭頭上來了?”

“……戚厭?”

她揚起語調,故作迷惑。

“你誰啊?”

“先生,我不認識你,你是不是抓錯人了?”

男人的神情瞬間結冰。

才三年。

三年的時間,她竟然連自己玩弄的、欺辱的人都不記得了。

也是,他如奴隸苟活,被她招來喝去,匍匐在大小姐腳底,爛泥都比他有尊嚴,她又怎麼會記掛這樣一個踩在鞋底的可悲玩具呢?

但是現在,金茂鋃鐺入獄,金家氣數儘了,曾經的大小姐,嗬,不過是一個腐爛在煙酒裡的美貌廢物。

她憑什麼還能高高在上?

跟他談條件……她也配!

“嘭——”

緋紅被男人野蠻摔到椅子上。

‘統子,這躺椅好軟啊,比深紅監獄的地磚舒服多了,你要不要也來躺躺?’

係統:“……”

它已經懶得糾正她的稱呼了。

‘不必,你死了我會燒紙的。’

係統開啟嘲諷模式。

反正接下來的劇情不是送到精神病院,就是被男主送到對家的手上,完美詮釋了一部虐戀情深的——百萬長篇裡有九十九萬字都在血虐女主。

總之是夠這個瘋女人喝一壺的了。

緋紅順勢交叉著腳踝,躺出一個風情萬種的姿勢。

‘死在男主的手上,也不錯啊。’

係統:啊,世界毀滅吧,我累了。

金緋紅是在一次派對中被擄走的,上邊是一件藍灰色海馬絨毛衣,頭發鬆垮地盤起,絲絲縷縷垂在漂亮光滑的肩頸,而包臀緊窄的銀白亮片流蘇裙讓她成為了夜晚狂歡的焦點——她天生善於利用美色為自己開道。

這一點跟緋紅很相似。

可惜女主覺悟不太行,從頭到尾,熱衷於附庸男人,醉生夢死當她的美貌廢物。

金父還在時,她吃喝玩樂樣樣精通,就等著畢業了,未婚夫能供養她。等金父死了,她惶然無措,被金錢奴役,甘願當男主的玩物,還英勇舍身,為金主斷了一條腿。

哦不,後期男主敏感多疑,怕她逃走,活生生打斷她另一條腿,開啟了坐輪椅的金絲雀劇情。

嘖嘖。

這難道就是虐得越深,愛得越真麼?

當人不好嗎?

非要當什麼金絲雀。

緋紅摩挲著腦後的結,隨手丟開了蒙眼的布。

重見光明。

她眨了眨酸澀的眼。

昏暗的酒店環境裡,紅酒般的燈光,男人的臉部輪廓也蒙上了一層血紅的陰霾,目光泛著森冷寒意,沒有溫度。

為複仇而生的人類,像是地獄爬出的惡鬼。

“啪——”

皮鞋撞上了椅腳,聲響脆烈。

冰涼的手指鬼魅般侵蝕她的肌膚,蠶食鯨吞著她的鮮血和精氣。

緋紅不慌不忙,手指彆入他的頭發,用最禮貌的聲音向他問好:“同仇人之女親熱……你是恨我呢,還是愛極了我?”

“嘭!”

她又被摔了。

這次緋紅撞到了櫃子的一角,額頭滲出血跡,浸紅了她的香豔皮囊。她歪斜著身子,指尖點著血珠,又含入唇裡。

“甜的……您要嘗嘗嗎?”

邪惑又天真,仿佛隻是在邀請他品嘗宴會糕點般自然。

——她瘋了。

戚厭擦拭著嘴唇殘留的香氣,對她的厭惡達到巔峰。

“把這個瘋女人關起來,我現在不想看見她!”

他開門吩咐秘書。

“呃……戚董,您準備讓金小姐去哪裡?”

係統默念:精神病院!精神病院!精神病院!

“就香蝶湖那邊,隨便丟進去!”

係統失望極了。

秘書失望極了。

戚厭轉身就走。

秘書心道,戚董是不是少說了一個字?

難道不應該是蝶湖大道的精神病院嗎!!!

係統:對,我也是這麼想。

至於香蝶湖,遠近聞名的富人區,有著千萬起跳的湖景彆墅,號稱“情人的鴛鴦島”,最適合打情罵俏金屋藏嬌卿卿我我了。戚董在那裡購置了一套,當時秘書還以為是他為夏小姐準備的婚房呢,沒想到仇人先住進去了。

秘書:有錢人的世界卑微的打工仔不懂。

秘書原想讓保鏢壓著人過去的,卻見這位金小姐撣了撣身上的灰塵,姿勢講究。

“勞駕,帶路。”

秘書:“……”

他從未見過如此禮貌中透著潑天囂張的人質。

係統感到很絕望,男主的複仇之火呢,怎麼這麼快就燃儘了?

不僅沒送精神病院,竟讓這個狐狸精大搖大擺住進千萬豪宅。不過男主沒有令它持續失望,他雖然把人丟進彆墅,卻沒有給她任何生活用品,至多給她叫個外賣飯盒,相當劣質的那種。

他以為這樣就能磨平金小姐嬌慣的性子,向他求饒服軟。

緋紅讓他失望了。

她吃盒飯吃得津津有味的,動作優雅,硬是吃出了法式大餐的氣派。

衣服餿了,臟了,臭了,沒法穿,他以為她會抓狂,也沒有,窗簾、床單、沙發套等成了她的新歡,尤其是那一層灰綠色的窗紗,纏裹著身軀,煙霧般朦朧,薄肩半露,長腿微分,襯得她似妖非妖,送外賣的小哥當場傻眼。

隔天緋紅就有正常衣服穿了,還有人給她專門做飯、洗衣、掃地。

當然,全是女的。

係統:‘你就不能安分點被虐嗎?’

緋紅:‘我是啊,我睡了又吃,吃了又睡,長了幾斤肉,好虐的。’

係統;‘這叫懶。’

緋紅:‘不,這叫個人情趣,我就是喜歡他討厭我又乾不掉我的樣子。’

說著,她赤著腳,借著桌麵的高度,爬上了衣櫃。

監控屏幕裡多了一張放大的美人麵孔,清晰得照見了額角那幼嫩的、招搖的絨毛。

戚厭無動於衷。

她捧起了監控攝像頭,獻上炙熱一吻。

“啵!”

那嗓音蕩蕩漾漾的,溫柔得不成樣子。

這種取向……秘書懷疑他老板是個腹黑悶騷。

戚厭猛地合上筆記本,語氣厭惡,“真是恬不知恥,寡廉鮮恥,道德敗壞,臟心爛肺,水性楊花,賣弄風騷!難怪能交了一任又一任的男朋友,腿這麼能劈叉,不去跳芭蕾可惜了!”

秘書揣摩上意,小聲地問,“需要為金小姐報個成人形體芭蕾班?”

戚厭:“你可以試試,以後上班搞個一字馬打卡。”

秘書:“……”

秘書閉嘴了。

半晌,戚厭忽然說,“她練過芭蕾的。”

金大小姐家境優渥,從小到大補習班不斷,特彆在芭蕾方麵,表現出了優越的天賦。當女孩子換上蓬軟的白紗舞裙,化作一隻高貴的小白天鵝起舞在冰湖之上,每個男孩都想當她的男伴。

他承認,少年慕艾,他也有瞬間的悸動。

直到,那雙舞鞋不見了——

它們詭異出現在男孩的房間裡。

他拚命解釋,但沒有人信他。

大小姐“人贓並獲”,居高臨下地嘲諷他,“小野種,你喜歡我?你配嗎?”

男孩內心最深處的秘密被翻出來,渾身被羞辱得發顫,剝了傲骨,醃入臟汙,那一場暗戀以滿地狼藉收場。

長大之後,戚厭試圖剖析自己,怎麼會對仇人的女兒可恥地動心?

她明明如此惡劣、驕橫、蠻不講理。

“大概是那一雙腿吧。”他喃喃地說。

那雙為芭蕾而生的腿,雪白修長,瘦而勻稱,蝴蝶般輕盈。

當天鵝跳舞時,足尖發力立了起來,宛如一支小小秀氣的玉弓,從腳趾到腳背,淡青色的血管淺淺浮動,又被遮掩在奶杏色舞鞋之下,那種觀眾能體會到童話的美感,既精致,又無端脆弱。

戚厭冰冷垂下眼皮。

——如果能折斷大小姐這礙事的雙腿,那就更美妙了。

早在小野獸撲上來的時候,緋紅就擋了下,她好整以暇看著他,仿佛在說:弟弟你淪陷得不是太快太沒出息了?

許粒:“……”

這蛇類實在是陰險奸猾。

許粒壓抑著呼吸,眼睛發紅。

女人則是彎下腰,從灌木叢裡撿起了那部燙手的手機。

“……小粒?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那邊起了疑心。

緋紅笑著,將手機遞到他麵前。

許粒:“……”

壞女人。

他煩躁爬著頭發,“沒事,老子摔了一跤,就先這樣!”

不等回應,他乾脆利落掛斷通話。

許粒剛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就見緋紅尾指勾著破皮的手背,一副苦惱的樣子,“萬一我老公問起來,好端端怎麼破皮出血了,我該怎麼回答他呢?”

許粒情緒不高,陰陽怪氣,“照實說啊。”

“怎麼照實說?”緋紅挑眉。

他冷笑,“被漂亮小寵物咬的唄。”

許粒是個小心眼的,所以他非常記仇,她說的每一句話他都牢牢記住。

緋紅噗哧一聲笑了。

許粒見她笑了,眉頭也鬆開了,但還是忍不住刻薄她,“你應該慶幸,他暫時沒毒,不然這一口牙,活活咬死你,讓你毒發身亡,爛心爛肺。”

“那還真是——”

緋紅眼波汩汩流動妖氣。

“多謝弟弟高抬貴手了。”

許粒沒吭聲,他掌心壓住女人的後背,輕鬆把人扯到懷裡。

既然做了,他就不會像孬種一樣退縮。

他低下頭,欲要意圖不軌,又被緋紅用手背擋了擋,“很晚了,姐姐送你回去,嗯?”

許粒眼神失望,硬邦邦地說,“不用,我自己回去。”

“連姐姐跟弟弟車內獨處的機會你都要殘忍剝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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