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雲夕站在那裡,總感覺到侯軍長有話和她要說。果然是,侯軍長向她示意了下走到了窗戶那邊。
“寧老師,還記得我和你說你丈夫要到首都那天,說是有空的話要給你講個故事。”
“記得,軍長。”寧雲夕點著頭。
“這個故事,說來不長說來不短。其中有些細節,可能你之前都有所耳聞了。”
寧雲夕再點點頭。她是從之前自己丈夫那些隻字片語中了解到一些,但是具體上,套著他的話來說是:“晨浩說,事情沒有確定下來之前,一切都不好說。”
“對。按照程序來講是這樣子的。國家有政策,有規定,是不是烈士子女有一段認定的程序要走。總不能隨隨便便認親,這樣對先烈不好對孩兒也不好。”侯軍長說到這裡頓口氣,深吸著氣對她以及站在那邊的孟晨浩正色道,“你丈夫應該接到通知了,他父母會被安葬在那個烈士陵園裡,上麵已經批準下來了。會在這兩天下葬。”
寧雲夕隨侯軍長的目光望過去,那一瞬間有些擔心著他的心情。
孟晨浩筆直站在那裡,向她緩慢地點點頭,似乎是在對她說:有些侯軍長現在說的話或許他以前也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