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和這位據稱是拿到考題的家長取得了聯係。”彙報情況的同誌說,“當然,她否認了自己剛說過的話,說是一時口誤。經過我們長時間的盤問和敲打,她才吐出了實話。確實是在考試之前拿到了相關的考題。”
聽到這裡,在場坐著的陳思明說:“這位家長,我聽說是寧老師住的大院裡的一位家長。這裡頭和寧老師是不是有什麼關聯?”
做彙報的同誌說:“這位家長是說了,說是寧老師給她的考題。”
“啊!”石老師驚叫一聲,“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陳思明轉頭問石老師。
“每次我們回去之前,考題鎖櫃子裡的時候,都是我和寧老師一塊鎖的。鑰匙也不在我們身上,要上交給葉老師。”石老師說。
“寧老師記憶力好,把你們出的試題都背下來回家自己寫一份不行嗎?”陳思明問。
石老師道:“不不不,不可能。寧老師的為人我知道的,她不可能做這種事情。況且,做了這種事情,對於她有什麼好處?什麼好處都不可能撈著。”
“你怎麼知道她沒有撈著什麼好處?你真的了解她嗎,石老師?”陳思明說。
“說得好像你很了解寧老師一樣。可陳老師,你比我接觸寧老師的時間更少。”石老師反駁他道。
“我是沒有和她接觸多。不過,我知道的一個人和她接觸過很長時間。據那人的說法,寧老師是個兩麵派。”陳思明以沉重的口吻吐出這句話,“兩麵派同誌,是最難發現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