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鳶覺得屁股濕濕的,摸了摸屁股滑滑的,但是好像還有種怪怪的感覺,這時候四貝勒剛好下朝回來,路過花園,看見眾人扶著若鳶,立馬打量了她全身上下,,看到裙角的時候嚇了一跳。
“你這是來月事了?“四貝勒問道。
月事,若鳶抬手一看,還真是滿手的血和油,眼睛一黑,暈了過去。丫鬟下人們亂成了一團,四貝勒雖然不知道怎麼了,但是看到地上一灘黃黃的液體,還有血跡,心裡一緊“都給我讓開。“
眾人被他駭了一跳,先前,為了邀功擠上前扶住若鳶的小梅嚇得一個沒扶穩,若鳶就被摔在了鐘言慕身上,鐘言慕沒支撐住,連帶著若鳶一起又摔到了地上,四貝勒瞪了一眼小梅。大步走過去,打橫抱起若鳶。
冬陌瞪了眼小梅,剛剛自己要扶主子的時候,這丫頭可勁兒的扯自己把自己往外邊兒擠,竟然還敢把主子摔到地上,不知道摔了兩次,主子肚子裡的小主子怎麼樣了,扶起鐘言慕趕緊跟上四貝勒。
四貝勒把若鳶放到床上,鐘言慕立馬上前給若鳶診脈,雖然診著脈,但是心裡一直在吐槽四貝勒,在花園的時候她就想給若鳶診脈,這人還不問始末的好了那麼一嗓子,好嘛誤了診脈不說,還害得她跟若鳶摔了下去,還好她給若鳶墊著了。
診了診脈,還好孩子沒什麼事兒,應該說還好若鳶海拔低,不然摔狠了,孩子就真沒有,鐘言慕鬆了口氣,倒是有心思給自己報仇了。“我說四貝勒,您這側福晉懷孕了,您怎麼就不知道呢?“鐘言慕說完這句話又好像有點自打嘴巴的味道,明明是自己天天給她診脈。
還好四貝勒現在一心在若鳶身上,注意到的也就是懷孕兩個字,“富察氏有了身孕?”
慘了,為了一時快意竟然把這茬說了出來,不知道若鳶會不會怪自己,算了,都弄成這樣了,他早晚都會知道的。
“是啊,民女前幾天剛診出來的,可能側福晉還沒來的及跟您說,隻是民女不知這阿哥的府上竟然喜歡在小道上放油,不知道是為了滑旱冰呢,還是下人沒清理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