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打開檔案室看見學生會存留的檔案時,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老大,咱真查?”
一櫃子的檔案,入社申請書和個人簡介,這幾年來的成員變動都在裡麵了,因為沒人重視好些地方落了厚厚一層灰。
就算沒有風吹,也玩嗆人得緊。
閆星辰一巴掌拍到了他腦袋上:“你說呢?”
強子笑嘻嘻的,不說話了。
嘉樹嫌棄地以手作扇在鼻尖揮了揮,因為這灰塵太過嗆鼻而有了咳嗽的**。
閆星辰趕忙給她護到了門口,嘴裡還問:“嘉樹,我們怎麼查?”
明明什麼也不知道不清楚,閆星辰卻願意陪著嘉樹來這一趟。
嘉樹皺著眉往裡麵瞟了一眼:“找一個人不多或者人多有分部的社團,團體部分最多不超過五個人,有omega有alpha。”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能問問為什麼嗎?”一直沒說話的江芮,在這個時候終於開了口。
“我是心理側寫科的,”嘉樹語氣平淡,卻讓人信服:“我認為我們手上的資料不是一個凶手所為,前四個人,三個beta一個alpha,是一個凶手,而且這個凶手很可能是個omega——”
說到這裡,嘉樹突然頓住了,看了江芮一眼,心裡有了個更大膽的猜測:“或者,原本是個omega,對beta和alpha懷有仇恨。”
江芮臉色蒼白,她不確定嘉樹是不是想在這個時候說出她的真實身份,如果是,她該怎麼辦?
強子倒是完全沒注意到她,他們偵查科要的就是資料證據,第一次聽到這種推斷論,很是好奇:“為什麼這麼說?”
“前三個是beta,後一個是alpha,且你們看資料上的內容,這三個beta的實力.......”
江芮記憶力很好,一下子就想了起來,幾乎要尖叫出聲:“不斷遞增!”
嘉樹點了點頭:“這個凶手,在做實驗,他想知道他能不能殺死alpha。如果凶手原本就是個alpha,這樣做就沒有意義了。”
閆星辰又想到了一點:“那挖出心臟來又是怎麼一回事?”
“這也是我們現在在做的,”說到這個,嘉樹的麵色,已經有些灰白了,“這種挖出心臟的做法,既然不是為了殺死,也沒有拿走心臟隻是放在屍體旁邊,那就還有三種可能性最大:
“一,挑釁警方。”
這種可能性很大,但是卻又不太符合常理,如果想要挑釁警方,連書信電話視頻也沒有就不太對勁了。
“二,複仇。”
這種可能性幾乎算是沒有了,這四人的關係早就被警方調查得不能再仔細,他們唯一的相同,就是都為男性。
“三,某種標誌。”
這也是嘉樹認為最有可能的。
“什麼團夥作案會用這種標誌。”強子感覺有些背脊發涼,尷尬地笑著想要緩和一下氣氛。
可閆星辰卻絲毫沒有接收他信號的意思,甚至說出了更可怕的內容:“團夥當中個人作案留下標記,既是模仿,也是認同。這種感覺就好像。”
——邪教。
閆星辰沒能說出來的內容,四人已經心照不宣。
“既然這樣,更要一查到底了。”江芮乾勁十足。
嘉樹卻對她說:“你先出來一下,我和你說一些話。”
江芮不明所以跟著她走到了檔案室外麵的隔間,就聽見嘉樹開門見山:“你是怎麼做到,變成beta的。”
既然江芮可以變成beta,那是不是也有beta可以變成alpha,也有omega可以變成alpha?
如果是這樣,那江芮也是相當重要的關鍵了。
江芮自己也知道這一點,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我到十七歲都一直是beta,直到十八歲突然信息素爆發,到醫院檢查出是晚覺醒的omega。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先例,隻是太過稀少。”
“我爸爸是醫生,他為了我的意誌隱瞞了下來,還製作了抑製藥劑和信息素抑製劑,讓我的信息素像beta一樣散發。”
嘉樹問:“也就是說,要想成為beta或者alpha,至少原本就要是才可以?”
“沒錯,”江芮老老實實地點頭,“因為精神力的增長和體質的增長不能騙人,隻有真的生長了這麼多年,才能做到和beta一樣。”
如果體質和精神力沒有變化,那有藥劑也沒有什麼用處。
隻不過這些案件還有一個特征——“那你知道,有什麼藥劑能抑製或者消除信息素嗎?或者,吸收信息素?”
沒有任何信息素的殘留也叫人分外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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