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亞寧非常滿意看著謝文龍的表現,這說明兩個問題,第一自己重生得非常出色,和以前完全割裂開,謝文龍看見自己根本沒聯想到以前的劉亞寧;第二,完成了自己重生以後的第1個心願,嚇唬謝文龍,因為謝文東跟自己說一點都不痛,整個重塑身體的過程確實沒有問題,一點都不痛,隻是在轉移記憶時,那種把記憶從靈魂深處抽出來,再灌輸到另外一個身體的過程,是非常非常痛地撕裂感,讓人生不如死啊!
劉亞寧用符合這身裝扮的儀態,像謝文龍行了個蹲禮:“是的,莊主,我是劉亞寧,我重獲新生了!”
說完這句話,劉亞寧的眼中已充滿淚花,這段時間的經曆,起起伏伏生生死死,死亡的迷茫,重生的痛苦。
徹底緩過來的謝文龍沒有責怪麒麟跟劉亞寧,他看著眼前這個與過去截然不同的女子,定定地看了兩分鐘,開口說道:“你已經重獲新生了,忘了以前吧,改個名字,不要再叫劉亞寧了,叫安生吧,姓安名生,安安靜靜地重新過一個人生。身份證我會叫梁小柔幫忙,或者等一下直接叫莫偉圖想辦法搞一個,搞個真的,這樣你就可以在空閒時出去像女孩子一樣逛逛街,享受一下美食,但是你要記著一點,不能讓人知道你是劉亞寧,這是底線,知道嗎?”
“莊主,我知道的。”說到正事,劉亞寧,不對,安生很認真地向謝文龍保證。
“像梁組長,古法醫,高主任他們也不說嗎?”
“不能說,除非你想一直待在天門莊不出現在人世間就可以,因為不知道那些人會不會有失去控製的時候,萬一被人知道,那將是一場極大的災難。”謝文龍毫不猶豫斬釘截鐵地回答她。
“好的,完全清楚了,我是安生。”
謝文龍思考了一下,覺得需要給安生安排一個完美無缺的身份記錄:“這樣我們對一下口供,或者你找筆記下來,牢牢地背熟它。你叫安生,是我收留了你,因為我發現你有修道天賦,至於你不記得以前生活是因為你偷渡的時候被水泡太久,腦袋缺氧過一段時間,所以記憶缺失了。就這樣說,要不然你的細節會被人無數次分析,隻有用失憶這個病才能應付過去。不管彆人信不信你都一口咬定,就這麼簡單,失憶,名字安生是我起的,所以你叫我館主以後不要叫莊主了,我是中醫館的中醫師。記下來了嗎?”
顯然重鑄以後的身體本質很不錯,劉亞寧,不對!安生一字不差地複述了謝文龍剛才的交代,謝文龍滿意的點了點頭,剛才那個理由不錯,以後似乎可以讓安生直接做我的助理,幫撿藥煎藥,這樣我的大門就可以一直開著,不至於在我出去做屍體美容師的時候要關門,嗯,不錯。
越想越覺得這個想法很不錯,很有“錢”途,所以給安生準備身份證刻不容緩,於是謝文龍翻翻手機,找到莫偉圖的電話號碼準備撥打過去。一來提醒對方準備好資金,以及問一下對方有沒有好的房產介紹,然後把安生身份證的事情也拜托了一下對方。畢竟作為香港的著名富豪,這點能量應該是有的,都不需要在大的警署處理,隻需要在一些分署下麵辦理就可以了,找一個失蹤多年的人,然後替換掉她的照片,最好是那些孤兒院出生的。
嗯,不錯,就這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