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給臉不要臉是吧?”幾個衙役聽到他的話暴跳如雷,又變了嘴臉起身揪著他的衣襟,“你瞧都沒瞧怎麼就知道我們無力回天?那臭小子半死不活都給醫好了,你說我們醫不好?”
長瞻一把扭住他的手,把他踹跪在地上,其餘幾個衙役都被一股力量拍倒下:“你們早就毒入肺腑,黑心黑肝,隻有挖出來拿沸水煮七七四十九天才能漂白。”
其餘人見狀紛紛跑出店鋪,藥店老板亦是逍遙門弟子,眼疾手快把門關上,隨後衙役們的慘叫聲此起彼伏,黑血溢出鋪子腐蝕門檻的木料。
白蝶聞聲而來落在黑血上,瞬間起了一股青煙。
再次打開藥鋪時,老板推開門朝著應阿京行禮,不出一言。
應阿京眼神忽視老板,直勾勾看著正拿布巾擦手的長瞻,修長的指節宛若上好的白瓷,布條一點點擦拭上麵沾染的人血,他猛地抬眸與應阿京的目光對上,眼中的慌亂清晰可見。
邊峘。那秧對那個殺人後擦手的動作太過熟悉,狠戾又淒美。他從不當著她的麵處決俘虜,隻會先斬後奏,再編一個天衣無縫的理由去解釋,看似誠懇卻是隱藏內心,一點點的得寸進尺。
應阿京:“好,好,好。”她連說幾個好字,眼底卻無半分笑意,長瞻做得很好,對於這種人就該處決。
“師尊。”長瞻疾步走到她跟前,眼看就要下跪,應阿京拽住他的手臂,製止了他。
應阿京:“我要去南海尋找拾語木,這段時間你就暫時代替我,抑製螭女城的疫病。對於無生還可能之人,直接殺了不要心慈手軟。”
長瞻無法判斷她究竟是默許還是嘲諷,隻能心驚膽戰地應承下來:“弟子聽命。”
這一去就是十幾年,長瞻本就是長生種,在世人眼裡也該到了百歲老人的年紀,順其自然的成為了逍遙門的長老。
應阿京再次回來時依舊是換了一個身份,再次以無言掌門的身份示人,與之前不同的是她收了不少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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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悅帶著他們一行人回到了逍遙門,好巧不巧佘玄清就守在山門口,臉上掛著欠揍的笑容。
“好久不見。”佘玄清語調像是在和久彆重逢的老友打招呼。
沈杳沒太大反應,邊子遮倒是手放在了佩刀上,站在他們身後的瀧樂之眼裡浮現不可思議,隻可惜他這位至交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沈杳身上。
阿悅上前小聲與他說道:“大師兄,這是師傅。”
“我知道。冥靈院這會缺人手,你先去幫忙,這裡有我來招待。”佘玄清清了清嗓子,見周邊弟子走完,才與他們交談,“瀧二,你我還真是有緣呢。”
沈杳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你坑我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我看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