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韶金絲?”容容問。
“啊……對,這名字是那孩子起的,你不知道也正常。”老頭兒咕噥著,一邊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一個小圓盾,遞給容容。
“這……”容容接過那個圓圓的小盾,拿在手上,仔細地看起來。
小盾隻有巴掌大小,盾身堅固,表麵覆了一層薄薄的淡金色的布。這淡金色的布容容很熟悉,正是那日她親眼見殿主用她養的淩蠶吐的絲織成的布。
她摸了摸盾上的布,點頭道,“織這布的淡金色絲線,確實是我養的淩蠶吐的絲。”
“嗯。”老頭兒點點頭,“難怪要給這絲線起名叫韶金,若是你養出來的話,就不奇怪了。”
“你怎麼會有這東西?”容容把玩了一會兒手裡的小盾,又還給了老頭兒。
老頭兒接過小盾,隨口道,“這是我煉製的呀!”
“啊?”容容一驚。這老頭兒隻有煉氣一層的修為,怎麼能煉製韶金呢?但她轉念一想,焚蛾爐和煉衣堂的窯中都刻有陣法,輸入靈力就可以放出火焰,想必老頭兒也是用同樣的方法煉製小盾的。想到此,她反而沒有那麼驚訝了。
隻聽老頭兒也喃喃道,“難怪,我剛才在院外,見你這院子的護院陣法變成了三層加固陣法。穀主應該是知道你這裡養的東西不一般,特意幫你加固的吧?”
“嘿嘿。是鐘殿主讓人幫我布的陣法。”容容笑了笑,又叮囑了一句,“您可彆說出去啊,我怕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老頭兒擺了下手,“放心,我不愛跟人瞎聊。”他頓了頓,忽道,“哎,對了,我那酒……”
“啊!對!”容容立刻一伸手,從儲物袋裡拿出三個大缸,放在了麵前的地上。
“你怎麼把它們從土裡挖出來了?”老頭兒問。
“唉!說起來,還是那韶金惹的禍。”容容歎了口氣。
“哦?怎麼回事?”老頭兒問道。
“三個月前,我們殿主剛把韶金織出來,就跟穀主出了穀。她前腳一走,後腳我這院子就遭了賊。護院陣法被毀了,我放在東廂的淩蠶籽也被偷了,就連這東廂的門都碎成了渣渣。不過,幸好你這三缸酒沒事。我當時怕再出意外,就把這些酒從土裡挖出來,放在儲物袋裡,一直隨身帶著了……”容容指了指東廂的門,又拍了拍自己的儲物袋,跟老頭兒解釋了一遍三個月前發生的事。
“嗯……”老頭兒沉吟了片刻,搖搖頭,“韶金不是
禍。相反的,正是因為韶金太好了,所以才會被人惦記。”
“嗯……是,您說的對!”容容點點頭。
“哎哎!想點兒開心的!這酒不知味道怎麼樣?來!咱們打開它,嘗嘗?”老頭兒一提起酒,兩眼都放光。
“好啊!”容容也很好奇,這缸裡的酒會變成什麼樣。
封在缸口的泥經過兩年的時間,已經變成了堅硬的土塊。容容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