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料地,護院陣法沒有任何動靜。
容容見狀,眼裡又湧出一包淚,“嗚……這護院陣法已經徹底壞了……”
“哎……你彆哭……”萬掌事一見她哭,就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
“萬……”此時,葉鳴柳氣喘籲籲地出現在了門口,“萬掌事,您走得也太快了!我,我已經叫了淩蠶舍的……”
“知末,怎麼回事?”岸生從葉鳴柳身後走出來,快步進了院子。
“容容的護院陣法被毀了,院子也被人闖入,淩蠶籽被偷走了!”萬掌事道。
“什麼?!”岸生聞言一驚。
在岸生之後,執法殿的謝殿主和鑄器殿的鐘殿主都帶著幾名弟子陸續到了容容的小院裡。
鐘殿主容容之前見過,謝殿主她今日卻是第一次見。隻見他一襲深棕色法袍,手持金杖,頭戴法冠,五縷長髯飄灑胸前,眉目清澈有力,不怒自威。
見容容還在抽泣,萬掌事便上前,朝兩位長老一禮,把事情的經過跟他們講了一遍。
“什麼人這麼大膽?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破壞護院陣法,闖入弟子住處?”鐘殿主聽完萬掌事的話,立刻瞪圓了眼睛怒道。
“哼!抓住了必要嚴懲!”執法殿的謝殿主也道。
萬掌事拱了拱手,“賊人恐怕是衝著淩蠶籽來的。”
“哦?”眾人都看向他。
“容容之前養的淩蠶品質非常好,此次丟失的,正是留下來準備繼續養的淩蠶籽。”萬掌事道。
“這恐怕……就有些嚴重了。”謝殿主皺起眉頭,神色凝重地道。
“是,此事或可影響咱們穀內的大事,還請您嚴查。”萬掌事一拱手道。
“嗯。我知道了。”謝殿主點了下頭,一揮衣袖,對身後幾名弟子道,“知遠、知岩,你們隨我來,看看是用什麼手段破壞的護院陣法,能不能查出來是何人所為。”說罷,帶著兩名弟子走到院門處察看。
“你們也去,看看這護院陣法是可以修複還是得重建。”鐘殿主對身後兩名弟子道。
“是。”那兩名弟子領命,立刻往牆邊走去
。
“鐘殿主,請借一步說話。”萬掌事比劃了一個請的姿勢。
紅色的眉毛挑了挑,鐘殿主顯然有些驚訝,但還是和他走到一旁。
容容此時已經止住了哭泣,不過還在一抽一抽的抹著臉上的淚水。萬掌事說話的聲音雖輕,但她卻聽見了。
“殿主走之前,特意交代過,萬一容容這裡出了什麼事,讓我直接找您想辦法。”
“我?”容容隻聽鐘殿主說了一個字,其他的就聽不見了。
隨後,都是萬掌事一個人在說話。
“事關……是……偏偏殿主和穀主都不在……我也覺得此事不簡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