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悉心照料下,過了沒幾日,劉大廚就慢慢好了起來。劉修文每日跟著他們一起吃飯,也沒來由的胖了一圈。
劉大廚病好了,在家裡待不住,便到主街上支了個攤子,賣點吃食,皿皿也跟著爹爹一起出攤。不過,她怕自己的長相會再招來禍端,於是每日出攤前,都拿黑炭在自己臉上點上一堆麻子痦子之類的。
但即便如此,主街上新來了個年輕姑娘的事情還是傳了出去,鎮上有不少年青人為了看她,還特意來光顧他們的攤子。
劉修文啥也沒說,隻是每日散學後,都會去小攤上幫忙。直到天黑,父女倆收了攤兒,才跟著他們一起回家。
劉大廚的手藝好,加上有心在這裡落腳,做的吃食十分用心,很快就打開了銷路,不少人都來他這裡買吃食。
時光匆匆,兩年之後,劉大廚在主街上開了一家酒樓,雖然隻有兩層,卻是平三鎮最大的酒樓了。他又收了好幾個徒弟,教他們炒菜、做主食、做點心、釀酒。其中最小的一個徒弟叫張不歪,來的時候個子隻有半人高,還流著長長的鼻涕,劉大廚怕他搗亂,經常捏給他一塊小麵團,讓他到一邊兒玩去。
雖然徒弟多,但劉修文還是一有空了,就來酒樓幫忙。不為彆的,隻為能有機會跟皿皿聊上幾句天。
這日,劉修文正拿著自己新寫的對子給皿皿看,冷不丁劉大廚從背後冒了出來,一巴掌拍在他後背上,把他嚇了一跳。
劉大廚借口熱酒,把皿皿支去了後廚,然後拍著劉修文的肩膀,問,“你小子,天天過來圍著我家皿皿轉,到底是幾個意思?”
“劉……劉叔,”劉修文一改在學堂裡教學生時的口若懸河,臉都紅了,囁嚅道,“我……我……”
“你什麼你?我問你,你覺得我家皿皿如何?”劉大廚搭著劉修文的肩膀問。
劉修文一個教書的,怎麼禁得住一個大廚的體重,身子頓時一歪,但還是勉強站住了,笑道,“皿皿那自是極好的,一手好廚藝,勤勞能乾,人也長得美。”
“嗯。”劉大廚聽著連連點頭,“喬家的老二,還有潤德堂的小胡大夫也是這麼想的,看來我家皿皿確實還挺招人喜歡。”“什麼?”劉修文一聽,差點跳起來,“劉叔,您怎麼知道他們喜歡皿皿的?”
劉大廚笑笑,“哈哈!那兩家都請人來問過皿皿的生辰八字了,還能不喜歡?我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派媒婆過來說親啦!”
“劉叔!您不是要留著皿皿做養老閨女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