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伯陽剛好沒多久,慧娘也病了一場。
容容見她身上燙得厲害,還經常說一些奇怪的話,時而喊她容容,時而喊她玉清,時而還說看見一群小人在跳舞,叫喊著讓她們不要再跳了。
容容聽著奇怪,但爹爹和胡大夫都說那是人燒糊塗時的表現,隻要溫度降下來就沒事了。
容容按照胡大夫的叮囑,把帕子用涼水打濕,然後給娘親敷在額頭上降溫。
過了一晚上,娘親果然清醒了許多,也不再說胡話了。她病了三天,又好了起來,每日繼續去花布坊做活。
眼看接近年關,蒙學堂放了假。
放假的第一日,慧娘一早去了繡房,隻剩容容和爹爹兩人在家。
雲伯陽問容容過年想做些什麼。
容容搖搖頭,道,“我還沒想好。”
雲伯陽笑眯眯地道,“要不我教你畫個平安符吧?可以保佑咱們一家人平平安安的。”
“好呀!”容容眼睛一亮,最近爹娘接連生病,她很希望他們都能和以前一樣健健康康的。
雲伯陽揉了揉容容柔軟的頭發,回屋拿了一張紙出來,放在她麵前。
紙上畫著幾根曲曲彎彎的線條,線條中間還有個像字又不太像字的符號。
雲伯陽見容容一臉迷茫,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