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我們倭國的神啊,不過,現在他也聽你們的了。”
喬有誌笑了。
良子見狀,不再拘謹:“長官,您放心,我已經服侍過很多米國人了。”
“你從多大開始做這個的?”
良子有些憂傷:“確切說,已經很久了,第一次並不是你們,而是宇都宮君,他是神風隊員,我服侍過他後,他就走了,也不知道現在在哪裡,是活著還是?”
喬有誌轉移了話題:“家裡還有什麼人?”
良子聞聽,眼淚落了下來:“隻有我的母親了,父親因為戰爭,失去了雙腿,前天已經沒了,哥哥弟弟,也沒有了,隻有我的母親了,靠我在這裡。”
良子突然收住眼淚,懇求地對喬有誌說:“長官,您還想打聽什麼,請您以後再問可以嗎?如果今天,您拒絕了我的服侍,我的母親,就沒有飯吃了。”
喬有誌愣住,看來這一趟不留下點什麼是走不了的。
本來喬有誌有一種負罪感,聽到良子一口一個米國人,負罪感消失了,就算有,也應該落在米國人頭上。
麵對喬有誌,良子認為他與其他的米國人不太一樣。
見喬有誌休息的差不多了,一邊給他揉著身體一邊問:“長官,您是不是乾那個工作的?”
“什麼工作?”
“秘密調查的那種。”
“你怎麼看出來的?”
“您一來就特彆小心,還問了好多事情。”
喬有誌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這個倭國女人,心說,你踏馬的是不是乾秘密工作的。
他想逃離這個地方,將緹娜給的美鈔全部拿出來。
良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長官,您都給我了。”
“拿去吧。”
良子收好錢,望著喬有誌,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終於,鼓足勇氣說出一個秘密:“長官,我的鄰居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他打過仗,好像是你們要找的人。”
喬有誌心裡一驚,忙問:“在哪裡打過仗?”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你把詳細的地址告訴我。”
良子寫下一個地址。
喬有誌揣進兜裡,臨走時再次盯著良子。
“長官,我不會亂說的。”
喬有誌點點頭,心懷忐忑地走出房間。
外麵熱鬨起來,好多米國大兵,衣衫不整的摟著更加衣衫不整的倭國妓女,歡呼大叫。
喬有誌擠進去一看,緹娜喝得酩酊大醉,扛著她的倭國小寶貝吉川轉圈。
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異族女人扛著,吉川的自尊心受到了挑戰,臉漲的通紅。
有的米國大兵更加過分,跑過去抓吉川的褲襠。
突然,外麵有人大吼一聲:“史密斯長官。”
幾乎不可控製的熱鬨場麵立馬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