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我就說不能做吧!”二房的三爺怒道。
“現在怎麼辦?怎麼辦!”
“彆整的自己很乾淨,平日你和曹桓走的最近,你會不知道他的計劃!”
“蚍蜉撼樹!蚍蜉撼樹!!!”
眾人相互指責,亂成一團。
青袍男子死死抓著椅手,眸子瘋狂轉動。
“吵什麼!”
老者重拍桌子,“都鎮定點,未必就是……”
“刺殺秦王,罪不可恕,反抗者,就地格殺!”龐長聲音冷冽,傳進堂屋。
老者喉嚨像被人掐住,發不出一個字,跌坐回椅子上。
眾人都臉色灰白,上下嘴唇失了控製。
青袍男子瞳孔張大,喃喃,“怎麼會,怎麼會……”
“怎麼會這麼快……”
“除非!”
青袍男子猛抬眸,他們的計劃楊束一早就知道!
“嘭!”
堂屋的門被踹開,龐長握著長刀,冷漠的掃視曹家人。
“一個一個比對。”龐長吐字。
秦王衛立馬蜂擁進來。
“不是我,不是我!”
三房的五爺衝向龐長,滿臉的惶恐。
龐長手腕一轉,一刀砍在五爺的頸骨上。
“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充斥在每個人耳朵裡。
“說了,彆亂動!”
想反抗、求饒的人看到這一幕,邁出去的腳默默收了回來,眼神一片死寂,完了,曹家完了…….m
這一刻,所有人悔恨不已。
他們為什麼要和楊束對著乾!
能躲過郭氏的迫害,殺出建安,楊束的手段,豈能尋常!
他們竟覺得自己能贏。
曹家人心頭滿是苦澀和悲涼。
“王上,一個不少。”方壯稟道。
楊束提了提魚竿,“明日午時,押去朱門街行刑。”
“這、這麼快?”方壯有些愣。
“不然呢,養著不費米啊?”
楊束打開水袋,飲了口酒,接著扔給方壯,“悠著點,要喝醉了,這個月的月錢就沒了。”
方壯呲出大牙,抱著水袋跑開了。
楊束搖頭,收了魚竿,什麼破河,居然沒魚!
晚間,許靖州往火堆裡扔枯枝,“我不明白,殺了你能一了百了,為什麼就喜歡朝我來?”
楊束掃視許靖州,“你看著就比我好殺。”
“曹家也是很重視你了,聽說派了二十七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