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參尬笑了幾聲，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說罷，它又對阮羲和道：“之前那是意外，之前你得到了本參的身，但沒得到本參的心，但如果能救活聖樹的話，我願意真心實意地跟著你。”
阮羲和手指彎曲，關節不規律地敲擊桌麵。
沉思良久。
阮羲和透過窗戶看了外麵的半棵大樹一眼，問出了心中積壓已久的問題。
“聖樹生來就長這樣？”
“這個...”綠參看向參族長，“得問族長爺爺。”
參族長撓了撓頭，雖然他並沒有頭，“從我有記憶起，聖樹好像就長這樣。”
阮羲和點了點頭。
她起身，理了理衣裙，向屋外走去。
“走吧。”
“啊？”綠參和參族長大眼瞪小眼，一起發懵。
阮羲和回頭看著它們，“不是說，試試神土和神水？”
此話一出，綠參和參族長呼吸一窒。
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這就來！”
幾人又回到了聖樹前麵。
阮羲和指了指一旁依舊趴著的少年，“我離開的時候，他，我得一並帶走。”
“沒問題！”參族長擺了擺手，示意周圍的參群們把他帶下去，“我讓它們先帶他下去修養。”
之後，參族長便遣散了其他小參。
聖樹之下，隻留了阮羲和跟它，還有綠參。
參族長揮手打開了靈力圍欄，帶著綠參和阮羲和來到了聖樹下方。
阮羲和抬頭看了一眼，然後在空間裡麵鏟了一些土出來，然後又盛了一些水出來澆在樹根上。
“嘩啦——”
聖抖了一下。
它枯萎的樣子瞬間消失，立馬就恢複了生機勃勃的模樣。
“有用！”參族長驚呼一聲。
它顫顫巍巍地走過去，想摸一把聖樹的樹乾，觸碰一下這麼多年來都沒有見過的聖樹。
但它剛走兩步，手還沒碰到樹乾，聖樹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回了之前枯敗的原樣。
參族長的身影頓時被定在原地。
“怎麼會這樣？”
綠參疑惑地歪了歪頭，走上去查看剛剛堆在聖樹下麵的神土和澆下去的神水。
阮羲和也想不通。
她皺了皺眉，識海傳音，問若若，“怎麼回事？”
如果息壤和鴻蒙泉的水沒用，剛剛聖樹就不會恢複一瞬的生機，那為什麼幾秒之後又會失效呢？
“也許......”若若想了一下，不確信地說道，“可能是這棵樹需要的力量太多，這點不夠？”
綠參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
它抓了一把剛剛阮羲和用神水澆灌過的神土，跑出去蓋在不遠處褪了一半色的花朵根部。
花朵瞬間變得鮮活。
但幾秒後，再次恢複原樣。
果然。
不是因為劑量的問題。
綠參深吸了一口氣。
它轉過身，緩緩看向阮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