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聖女教教主就感覺自己整個人被一股無名的力量包圍了起來。
隻要那股力量稍稍用力,自己的身體便會被捏爆!
聖女教教主艱難咽了下口水,她怎麼又忘了,主人的事情,少問多做!
就在身上的骨頭幾乎快要全部粉碎的前一秒,那股力量消失了。
聖女教教主跌落在地,但來不及呼痛,便連忙叩首。
“主人,是我僭越了,我這就派人去找她。”
黑袍人沒有應聲,而是專注於逗弄指尖的白氣。
一雙紅眸隱在黑袍的帽子下,忽明忽暗,閃爍不停,叫人看不清裡麵的情緒。
...
另一邊。
高塔那邊,之前出去追令狐舟和青瀧的那群人回來了。
她們手上,拖著一個渾身是傷、麵目全非的男人。
阮羲和仔細看去,是令狐舟。
他被抓住了。
這群人將令狐舟拖到高塔門前,然後此時高塔內的人一個接一個都出來了。
而這時,有一女子自高塔頂端悠悠落下。
其餘人見到這女子,皆恭聲行禮,“見過大長老。”
聖女教大長老點頭,然後邁步來到令狐舟麵前,用腳尖輕輕勾起他的下巴。
“嘖,臉沒了。”
她的語氣,有些遺憾,又有些嫌棄。
令狐舟輕哼一聲,然後執拗地撇開了頭,不願讓她用腳抬起自己的臉。
可這一行為,卻好似逗笑了那大長老。
她俯下身子,身上有一股莫名的幽香,通過鼻尖傳進令狐舟腦中,讓他的思想有一瞬間的空白。
大長老滿是憐愛地摸了摸令狐舟的臉,也不嫌他滿臉血汙會臟手。
她道:“先養養,還能用。”
身邊的女子聽到這句話,對視一眼然後低低笑出了聲,拖著令狐舟向一個小房間走去,似是聽話帶他去養傷。
這時,另一個弟子上前稟明情況。
“稟告大長老,與他一同的,還有一人,但弟子們實在是沒有找到她逃去了何處,請大長老責罰...”
大長老輕笑一聲,“不急,隻要留他在這兒,不愁逃走的人會自投羅網,你們照看好他就行。”
話落,她扭頭看了眼令狐舟被帶走的方向,目光中滿是迷離,掩唇嬌笑道。
“多久沒遇到過這麼年紀輕輕的少年了,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想必定會......”
後麵的話,她沒說完,但是大家也都懂她是什麼意思。
阮羲和通過這幾句話,隱隱猜到了些什麼。
然後眾人就簇擁著這位大長老,進入了高塔,去查看眼睛受傷的看守人什麼情況。
看守二樓的女子眼睛有血淚流出,雖然服下了丹藥,但也不是立馬就能好起來。
她憑借著自己的記憶,向大長老闡述著自己見到的兩人的模樣。
但她也不過隻看了一眼就被割瞎了眼睛,所以她描述得並不怎麼詳細,隻是能說個大概。
甚至,她連沈硯肩上的白色毛裘都沒說出來。
見兩人沒有被詳細地描述出來,阮羲和才替他們倆鬆了口氣,可緊接著,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