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在這個世道中,我無法愛上一個男人,我和你是不平等的,若想要獲得某種平等,我隻能孤身一人。”
李重山嚴重迷惘更重。
“我對你的愛,已經卑微到泥土裡,你還要我如何?”
杜衡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回到屋內。
隻留下一句。
“今日我不想同你說話。”
程三等人回到村中小院。瞧見舒言正在堆雪人,程三忍不住感慨道:“乾娘你這麼大年紀了,還堆雪人。”
舒言踹了程三一腳,她開口說道:“你這臭小子,再多說一句,腦袋給你擰掉。”
陳雲終倒是極為聽話的把今天的事情給複述了一遍,舒言陷入了沉思。
程三有些擔心地問道:“乾娘,你是不是沒想起來她?”
舒言深吸了一口氣。
“我明天就去李重山哪裡,杜衡說的對,隻有我能說服他。”
陳雲終有些不解,正要開口問話的時候,程三卻捂住了陳雲終的嘴。
“老前輩的事情,最好不要插嘴。”
第二日清晨,舒言帶著程三陳雲終還有隋英一起到了縣衙。
李重山正在處理公務,便讓人將他們帶到了杜衡的院子裡,杜衡今日穿著一身道袍,不施粉黛,也沒有任何裝飾品,就已經美的動人心魄。
杜衡瞧見舒言之後頓時大笑起來,頓時更美了。
杜衡道:“你怎麼變得這麼醜了。”
女人之間果然還是有這種小心思,舒言頗為無奈道:“那你說,若是我不生育子嗣,說不準比你還年輕呢。”
杜衡看著舒言,她開口道:“所以我勸你不要成婚,可你卻非要和那狼子野心的陳昇之在一起,你看看如何如何了?”
舒言倒也不生氣,她端起座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後說道:“不如何了,以前的事情,我忘得差不多了,你我都不怎麼記得了。”
杜衡頓時一愣,她走到舒言跟前抓住舒言的手,神色有些失態。
“你不記得我了,你怎麼能忘了我!舒言,你怎麼可以忘了我!”
杜衡這副樣子倒像是十分在乎舒言一眼,舒言掙脫開杜衡的手。
“忘了你再重新認識不就行了,而且我今日是來救你的,你這個女人對我客氣一點。”
杜衡聽到這話頓時笑了起來。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我倒是放心了,你若是把我弄出去,準備將我送到何處?”
舒言微微眯起眼睛,這老女人當真聰明。
“西南如何,哪裡有我二侄子鎮守,又聰明又孝順又帥氣,你到了把他當驢使都沒關係。”
杜衡聽完之後頓時哈哈大笑,倒是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形象,把程三給看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