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國建立時間差不多,落玉簫曾經是天書的持有者,這件事自然也被記錄了下來。
寒江到底是什麼人?
盜取聖令在四國都是死罪,如果當初她救下他的時候就是他盜取聖令失敗的時候。
那這麼多年他留在墨家就是借助墨家的庇佑,再次伺機盜取聖令。
所以她身邊的這些男人都是有各自的目的待在她身邊,或者說都是有求於墨滿,越來越神秘了呢!
“陌源,你知道他們待在墨家有什麼目的嗎?”
泡在浴缸裡的陌源正吹著泡泡,“不知道,我是不久前才被買到你身邊的,他們在墨家起碼有兩年了,此前的事我這裡沒有記錄。”
墨嵐思索一番,在房間裡翻出執行任務備用的黑色麵罩帶在臉上,在醫館旁邊的小巷把寒江放出來,扶著他進去。
原來他是傷口發炎導致高燒不退,留下十兩銀子讓醫館的人照顧好他就走了。
墨嵐回到昨晚歇息的林子中,那裡早已沒有人了,隻有被水撲滅的柴火堆證明這裡曾經有人來過。
意料之中!
她沿著羊腸小道一路走,哼著歌,好不快樂。
直到遇到一個村莊,環境清幽,民風樸素,墨了五十兩買了個比較乾淨的農舍,還附帶幾畝土地。
墨嵐想得很不錯,平時就在這裡種種田地,無聊了就去劫富濟貧,手癢了就把《雲蒼傳》上記錄的寶貝偷來玩玩。
隻要那些人不來招惹她,聖墓裡的東西她就不會去動,安逸的過她的田園生活,順便學習學習,寫寫酸詩。
農舍還算乾淨,隨便打掃一下就可以入住了。
晚上她剛躺下,門就被人踹開了。
寒江一身戾氣的走到床邊,扯著她的衣領,“聖令呢?”
墨嵐吞了吞口水,她現在還沒有開始修煉靈氣,自己在現代的三腳貓功夫自然是打不過他的。
“什麼聖令,我不知你在說什麼。”
“你送我去的醫館,我身上的東西不見了,除了你還有誰?”
墨嵐縮了縮脖子,進了她口袋的東西再拿出來,不如殺了她。
“我是送你去醫館了,但是我在城門口遇到一個帶著黑色麵具的女人,她說和你是好友,我就把你交給她了。”
寒江鬆開她,捏緊了拳頭,她沒撒謊,他醒來以後問過醫館的人,確實是一個帶著黑色麵具的女人把他送過去的。
何況墨嵐隻是個白癡,現在雖然清醒了,難保什麼時候再次犯傻。
看來那些人不僅盯上他了,就連這個傻子也被盯上了。
君無葉看來是拋棄她走了,“在我找到我要的東西前,你就待在我身邊,哪兒也不許去!”
墨嵐心口一梗,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還是點了點頭。
目前看來寒江相信她說的,並且還把她當成以前的墨嵐,不如就裝傻,直到他不耐煩了就會離開了!
好不容易都走了,現在又回來一個,還探查到她住在這裡。
她發誓,下次離開,會走得更遠!
就去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看誰來打擾她!
這農舍就一個臥間,寒江很自覺的躺到了床的外側,墨嵐被擠到裡側,默默的咬牙切齒。
直到身側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她立刻鑽進空間,在彆墅裡美美的泡了個澡,躺在自己柔軟的大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其實對她來說無論是在這裡還是地球上,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彆,永遠都是一個人。
清晨,墨嵐醒來以後,發現寒江已經不見了,昨晚怕他發現,所以又出來了。
墨嵐推開房門,正好撞上寒江端著粥進來,滾燙的粥翻在他手上,碗掉在地上摔碎。
“對不起,你沒事吧!”
墨嵐拉著他去廚房,把醋倒在傷口處,又去房間裡背過身,從空間裡拿出燙傷膏擠在碗裡給他敷上。
“你怎麼會做這些?”
“我又不是一直都是傻子,偶爾也有清醒的時候,你不是知道嗎?”
寒江不語,盯著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墨嵐懶得理他,扛著鋤頭就下地裡去忙活了,這時節要種菜的話得搭大棚才行,直到傍晚才回農舍。
卻發現一堆人圍在自家門口,手持長矛,身穿兵服。
難道寒江被發現了?
墨嵐壓低了帽簷,扛著鋤頭準備走,卻被攔住。
“站住,所有路過的人都要進去登記!”
攔住她的女兵神社淡漠,看都不看她,隻伸手擋在她麵前。
墨嵐壓低了嗓子,“唉,好的。”
墨嵐剛踏進院子,就看到兩個女官坐在院子裡的石墩上。
看到她進來,一個麵無表情,一個熱情似火。
“墨將軍,你可真是讓我們好找啊!”
墨嵐指了指自己,“我?將軍?我可不會修煉啊!”
“瞧您這話說得,皇上說您是,您就是!”
那熱情的女官走上來直接挽著她的手臂,墨嵐立刻縮回手,拉開了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