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嵐笑著搖了搖頭,她知道墨冉什麼想法。
若是明日趙妤楠橋上了藍楓公子,就沒人和她搶七皇子了。
可若是宋鶯也去了,萬一藍楓公子沒看上趙妤楠,看上她,那她的宮小七還是會被彆人看上。
“都是未出閣的女兒,在這討論一個男人,真不知羞!”
“錢繼雲,沒人歡迎你來,你不願意聽,就去彆桌。”
所有人都嫌棄的看著錢繼雲,讓她無地自容,站起身,一跺腳直接走了。
“郡主今日怎麼這大火氣?”
宮瑾修長吐一口,“錢繼雲她那姨娘,齊姬,督查禦史齊川的庶妹,前幾日那齊川竟然將自家的女兒送到我父親的帳中,為此,我母親發了好大的火。”
“王爺也去征兵了?”
宮瑾修嘟著嘴,“是啊,不隻我父親,還有兩位秦將軍,蘇將軍,就連裴國公也來了,哦,還有皇叔。”
墨嵐默默地喝著酒,朝中年年都會征兵,每年都有一定的數量,今年幾乎所有武將都出動了,就連宮奕也親自去征兵,有些讓人不安啊。
宮瑾修神神秘秘地,招著手讓人靠近,“皇上昨日下旨,我姑父又往南調了,你們說,會不會要打仗了?”
墨嵐眼尖的看著錢書玉靠近,立刻坐直了身子,“當然不會,喲,書玉來了!”
錢書玉眼前一亮,端著酒杯立刻站到墨嵐身後,“我還以為姐姐從此不搭理書玉了。”
墨嵐笑了笑,“怎麼會,我如今和五皇子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咱們姐妹還是和當初一般。”
錢書玉摸了摸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淚,“姐姐還認我就好,這杯酒就當妹妹的賠罪,還請姐姐飲下。”
墨嵐看著眼前的酒,和蘇景婉中的毒一樣,藻蔓,也是錢書玉給她下了多年的毒。
就像藻類植物浮在水麵一樣,藻蔓會浮在血液中,無法排除體外,無色無味,長年累月下來,身體裡的器官供氧不足,最後氣竭而亡。
任何人都查不出來,看起來就像自然死亡。
一隻手伸過來,搶過酒杯,潑在錢書玉臉上。
“你這人不長記性是嗎?墨嵐雖然招我討厭,可你讓我惡心,整日裝作柔弱的樣子勾引我表哥,心底裡陰暗到不行,在各種宴會上挑唆拱火,不給你教訓,你怕是不知道什麼是天高地厚。”
一切發生得太快,墨嵐都沒反應過來,蘇景婉就甩了錢書玉幾巴掌。
“蘇景婉!”
宮紹謙衝過來,急忙將錢書玉護在身後,對著蘇景婉大吼。
“你居然吼我,我要去找姑姑告狀!”
蘇景婉紅著眼,轉身就跑了。
宮紹謙沒了可以撒火的對象,轉頭瞪著墨嵐,“你明知道書玉柔弱,怎麼不護著她,告訴你,你越欺負她,本皇子越不會娶你!”
墨嵐被他這番話氣笑了,“嗬!五皇子怕是誤會了什麼,我從出生開始就沒想過嫁給你,不過是為了皇家的麵子,你多過分,我都隱忍至今,還有,你彆忘了,皇上早已下旨取消了我們的婚約,怎麼,要我拿聖旨給五皇子過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