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軒譽無奈的笑了一下:“我這屬於癡心妄想,她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中,對了,你找我有事?”
莊素婉搖搖頭:“不是我,是母親,估計也是為了沐郡主的事,我看你現在這副模樣也彆去母親院子了,等臉上痕跡消了後再去吧。”
莊軒譽又捂著臉搖了搖頭,溫聲道:“你可彆說出去。”
莊素婉笑著點頭,等到莊軒譽轉身向四清幽堂走去的時候,莊素婉眼神閃了閃,突然叫住了他:“哥哥,其實想引起一個女子的注意和愛慕有很多方法。”
“比如?”莊軒譽訝異的回過頭看著妹妹虛心請教。
莊素婉捂嘴笑:“其實我也隻在話本上見過,比如嫉妒,又或者投其所好。”
嫉妒?投其所好?莊軒譽搖了搖頭,歎了口氣:“我哪有本事讓她嫉妒,我還得去向公主告罪去,你也彆操心我的事了,母親已經和我叮囑過,等陛下回來後讓我去探聽一下陛下的心思,你最近還是多在家做做女紅吧。”
莊素婉被哥哥這樣一說頓時臉紅的低下了頭,小聲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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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湖水邊的柳枝抽了新芽,長了新葉,漸漸的樹枝越長越長,垂到水麵上去,落下一片陰涼。
傅妱在忠毅候府上養傷,轉眼一個多月時間過去了,鄭氏也如她所言,替她拿了幾罐藥膏過來。
芍藥替傅妱敷上後,那傷果然好的更快了,而且新長出來的肉掉了痂後漸漸和周圍的沒有了太大分彆,芍藥笑道:“估計這些藥膏擦完後,後背真的留不下什麼疤痕了。”
傅妱心裡也很高興,她此時正坐在四清幽堂院落中的胡椅上曬太陽,胡椅旁邊放著小桌子,桌子上擺滿了應季的水果。
這個時候的太陽並不炙熱,隻帶著溫和的暖意,而且十多天前傅妱就已經可以下床行走了,她帶著侍女去了一趟鄭氏的院子告謝,鄭氏又讓人送了許多補品過來,再然後她就繼續呆在四清幽堂哪兒也沒去了。
芍藥給傅妱擦完藥膏服侍傅妱在胡椅上躺下後就帶著兩個粗使婢女在院中曬被子去了,白翠去了廚房幫忙,白芝最近家裡有事告了假,說是今日就能回來,傅妱躺在胡椅上又舒適的歎了口氣,這樣的日子對她來說太奢侈了。
突然院門那邊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傅妱睜開眼睛看過去,發現是白芝背著包袱回來了,她喜氣洋洋的走到傅妱麵前請了安,還給傅妱帶了一些家裡母親做的胡餅。
傅妱高高興興接了過來,正準備嘗嘗時,就聽見白芝笑道:“公主,奴婢剛才從外麵回來的時候聽到一個消息,說陛下的兵馬明日就要進城。”
傅妱停頓了一下,手上的餅頓時不香了,白芝繼續笑道:“也不知明日陛下的兵馬多麼威風,要是能出去見見此生都無憾了。”
傅妱看了她一眼,抿了一下嘴心道那有什麼好看的。
等看著白芝期待的目光後傅妱軟軟笑一下道:“既如此,明日就放了你們的假,出去看看熱鬨吧。”
白芝一聽高興極了,平時她和白翠在四清幽堂當差也極儘心儘力,隻是明日這機會千載難逢的,所以小心翼翼的試探了一下,沒想到公主應允了。
她笑著問道:“公主不和我們一起去看看嗎?”
傅妱搖頭:“我這傷還未好就不去了。”
白芝臉上露出愧疚的神色:“對不起公主,奴婢不是有意的。”
傅妱笑笑柔聲道:“你們去就行,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