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這麼嫉恨傅妱。
就算她被打入了冷宮,但一看到她的臉傅嫻菁就渾身不舒服。
隻覺得老天對她太過偏愛了。
好在傅妱去了西涼,縱然西涼太子可能會因為她絕色的外貌寵愛她一時,但就西涼太子殘忍的性子來說,傅妱的命懸了。
想到此,傅嫻菁嘴角浮現出一絲殘忍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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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隊伍上路經過幾日的路程後,傅妱很快就知道護送這支隊伍的將領是南晉將門之後杜將軍,這支隊伍除了侍衛和官員外另外還有精心挑選出來的十幾個長相漂亮的侍女伺候傅妱。
日子久了傅妱就看出來了,那些侍女伺候她的時候並不經心,反而在夜晚的時候,二人一組輪番在她客舍房間外麵守夜。
仿佛是怕她逃跑一般。
正巧,傅妱也確實有這個心思。
既然西涼太子性格殘暴,她為了自身考慮也不會去羊入虎口,隻是出逃的時機還未成熟,平日隊伍又有護衛在側,不是那麼容易逃走的,傅妱思考了一番準備等到快到邊境的時候再做打算。
又不知過了幾日,一天中午和親的隊伍在一片前不見人後不見村的地方停了下來,傅妱揭開馬車窗欞上的竹簾四處觀望。
隊伍停在官道旁邊,不遠處有一片密林,其餘四周皆是平地,一眼便望到了頭。
春日的風帶著暖意吹了進來,吹到傅妱的臉上,這幾日趕路,她也沒有好好休養,臉色比出發時更蒼白了些。
按理說車停下來後會有侍女過來給她端茶送水整頓一下,可是傅妱等了許久也不見有人進來,她從窗欞處看到不遠處那些侍女聚在一起喝水打鬨,似乎都忘了馬車中還有她這樣一位公主。
傅妱放下竹簾,她喉嚨渴的厲害,心道若是紫葉在就好了。
想到這傅妱愣了一下,最近已經刻意讓自己不要想起紫葉了,不然又要陷入無儘的悲傷之中,然而這一路每次留宿起床的時候她都看見枕巾上自己打濕的淚痕。
正當傅妱發呆時,外麵突然響起了一陣有力的腳步聲。
“杜將軍!”外麵響起侍女惶恐的叫聲。
一個粗獷的男聲傳來:“怎麼不進去服侍?公主人呢?”
侍女戰戰兢兢回道:“已經,已經服侍過了,公主還在車內。”
傅妱訝異的挑開窗欞竹簾,看到外麵一個穿著玄甲的男人向她馬車的方向走來,她趕緊放下竹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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