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當做刀藤原泉還無所謂,她有辦法保全自己,被當做暖床工具就實在很難找到合適理由避開。
因此藤原泉在危險發生前,設計了一趟輿論風聲,到處渲染什麼“非禪院家的外臣就不配深入禪院家本部,隻應該從基層做起。”
之後她成功被下放到身軀俱留隊。
結識了伏黑甚爾,再在幾年後,她那個二流預言術式預言到的某一天,她借伏黑甚爾的手除去了禪院直一。
在接管了禪院直一的身驅俱留隊後,她這個非禪院家的人做到這個位置,自然是很多人的眼中釘,而且還是個女性,就更讓他們覺得,好像狗都騎到他們身上作孽了一樣,於是禪院扇幾次打壓設計她。她便接著除去了禪院扇,接過撫養了禪院扇的那對雙生女兒——原本禪院扇打算都下放到身驅俱留隊讓她們自生自滅去死的雙生子。
再在之後,便是星漿體事件,她和伏黑甚爾合作,伏黑甚爾帶著盤星教眾多財產逃往國外後,她便如約在禪院家看顧他的孩子,伏黑惠。
在伏黑惠成為一級咒術師後,她便離開了禪院家,前去加茂家。
加茂家......
加茂憲政是加茂家前任家主,之所以是前任,是因為他突然暴斃,原本大家以為那個年輕的加茂側室子會繼位,卻不知為何被按下不表,現在也無人清楚加茂家的掌權人是誰。
加茂憲紀是前任家主加茂憲政的側室之子,因為身具嫡子沒有的家傳術式,在外仍聲稱其為嫡子,儘管在家裡受到的對待沒好太多,但是名義上是最符合繼位加茂家家主之位的兒子。
不知是不是巧合,夏油傑之前聽說藤原泉和這位側室子也走得挺近。
隻是沒多久,加茂憲政暴斃,加茂憲紀不知為何沒能繼位,藤原泉便又迅速離開了加茂家,然後向高專投來了應聘信。
......
目前根據這個筆記本透露出的信息,看起來加茂憲政可能也是死於藤原泉手中,而且極有可能就是為了推那位側室子加茂憲紀上位。
隻是不知道為何沒能成功。
有了這些人名信息,五條悟和夏油傑便有了些方向。
幾天後。
“所以,禪院家的意思是她是禪院家的叛徒?”
五條悟插著兜走進辦公室,在進門時熟練地斜著一勾腰躲過比他矮一些的門框,夏油傑進來時就隻是手扶著門框頂,微一埋頭走進。
“所以說之前就讓後勤幫我把門框抬高點怎麼還沒有做啊。”五條悟碎碎念地抱怨著,長腿一邁幾步就到了沙發前,然後一下轉身摔到沙發上,在被沙發皮麵彈起時就帥氣迅速地翹起了二郎腿。
夏油傑走在後麵,把腋下夾著的文件放到了中間的茶幾上才坐到了五條悟對麵,慢悠悠地笑著道,“高專缺人,悟你又不是不知道。”
“藤原來了之後我們才好了些,像平時你哪兒能意識到門框太矮這種小問題,完成任務回學校後就是一堆事情,招生授課咒具管理財務彙總......”
藤原泉身份成迷是一回事,藤原泉作為牛馬真的好用,又是另一回事。
話題回到了藤原泉的身上,夏油傑便俯身繞開茶幾上的文件袋。倒出裡麵錄音對話的調查資料。
在那通電話之後,不管五條悟他們心底如何懷疑,目前還是和藤原泉相安無事的模樣,該派的活還是在派,藤原泉還是高專唯一一個按時打卡又當老師又當後勤還能簡直財務會計的天選牛馬聖體,偶爾遇到時他們也會頷首而過,隻是被工作折磨了幾天,少女有些保持不了剛來時那種新鮮的社交微笑,現在看起來每天都像是被吸乾了精氣一樣疲憊。
路過,抬眼,對著他們這些還在做背調不乾活的老板掀開眼皮瞅一眼,就自顧自走了。
態度不重要,藤原泉想。
她已經放平了心態,他們找不到比她還能乾活還不要錢的下屬了,她是那種廣進計劃都絕不會被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