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上岸第一劍(2 / 2)

被禪院直一一手提拔起來的藤原泉因此大怒,替禪院直一跪了七日喪,接替了禪院直一掌管的身驅俱留隊,她顧念舊恩,勢必要讓伏黑甚爾償命,在追殺伏黑甚爾的那段日子裡,很快掌握了所有禪院直一的舊部。

等事件漸熄。這個姓藤原的外臣,已然成為了禪院家的三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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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於伏黑甚爾,就隻是他回家拿個戶口本,不知道怎地剛摸到禪院直一房間就看見禪院直一被人綁好了,迷倒了,毫無咒力痕跡。

禪院直一就安安靜靜躺在那兒,身上沒有被咒力術式襲擊的痕跡,就像是被誰留來讓他刺這最後一刀的,就是藤原泉遞給他的天逆鉾也是他最近一直接單說要買下的咒具。

怎麼說,就是說這不是他要殺禪院直一,他自己都有些不信。

“快點,他暈過去前我按你的手法折磨了他一會兒。現在我身上都是血。”藤原泉用一種冷靜的,稍微有些抱怨的語氣催促道,她還是多年前顯得有點幼稚的少女模樣,眉眼帶著點天然不知何為惡的冷靜。“血都快乾了,我等會要去洗個澡。順便和你殺禪院直一的時間錯開,有不在場證明。”

伏黑甚爾有點想笑。這家夥憑什麼就這麼篤定他會動手而不是去揭穿她。

不過在少女一把把天逆鉾塞到他手裡時,冰涼的刀柄一下碰到他滿是老繭的手心時,他心裡的確毫無揭穿的心思。

少女也隻是掀了下眼皮,掠眸看了他一眼。“天逆鉾,送你了。”

伏黑甚爾低頭看了眼手裡的咒具,他便知道這是他這一單的獎勵了。

手上咒具的天價要他——哪怕是他都還要再做幾年的單才可能拿下來。

而對於麵前這個少女好像是輕飄飄的事,明明她人還在禪院家裡,被下了諸多束縛,連傳信都不能。

哪兒來的錢?哪兒的咒具購買渠道?哪兒知道的他接單是為了買下天逆鉾?

伏黑甚爾深深看了眼藤原泉。

而少女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沒抬頭,隻是扯著嘴角笑了下。

“我的能力可不止天逆鉾。”

少女的語氣清而冷。但比伏黑甚爾的目光似乎還有深意。

說完藤原泉便跳窗而出,真去洗澡了。

最後等伏黑甚爾走時,他又和藤原泉見了一麵。

很明顯,就算之前他們隻是萍水之交的關係,從今天起,他們也算一條船上的了。

藤原泉這個人絕不會僅限於害個禪院直一,隻要一個禪院家的身驅俱留隊。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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