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時,還送給老侯爺一件新衣服。
文老頭笑的一臉諂媚說道:“老哥哥,弟弟知道你家明日宴席,特意求宮裡的司衣庫為您做了一件新衣裳,您瞧瞧。”
宴客的新衣裳家裡也準備了,但並非是宮裡司衣庫準備的。
他驚喜的摸摸那衣裳的料子,還有那精細的做工,頓時就道:“這上麵的金線隻有宮中才有。”
文老頭笑道:“這次立功,帝君特意賞賜宮中司衣庫量身定做兩套,這其中一套自然送給老哥哥您。”
不說這彆的,單單帝家獨有的金線刺繡那就是身份的象征,老侯爺長這麼大還沒有穿過帝家賞賜的衣裳。
這給他高興地,還不好意是的來了一句:“這合適麼?”
“合適,這再合適不過,老哥哥明日宴會您穿上這司衣庫量身定製的長衫,肯定能壓眾人。”
“既然如此,那老哥哥我就聽你的,明日穿上。”
“對,穿上穿上。”
翌日,侯府置辦酒宴,可是熱鬨至極。
與以前的門可羅雀相比,現在的威武侯府可以說是高朋滿座。
威武老侯爺看著這熱鬨的場景直想哭,自從他祖父離世他接手侯府以來,這侯府就沒有像今日這樣熱鬨過。
他知道,這華京城裡的名門望族都看不上他,嫌棄他一家子都是泥腿子出身,是走了天大的好運才有這一場潑天富貴。
多少次,他都覺得侯府在他手裡徹底敗落,寄予希望的大兒子出事,長孫也不成氣候,他隻能將希望給予長孫女的婚事之上。
直到她的長孫女被退婚,他都覺得威武侯府徹底沒希望了。
可就算他的長孫女沒有倒下,她甚至幫助威武侯府拿到世襲罔替之榮耀。
想到這,他內心澎湃情不自禁的大喊一聲:“誰說生女兒沒用,誰說閨女出嫁了就是彆人家的,我威武侯府的榮光就是我出嫁的孫女帶回來的。”
威武侯這突如其來的對孫女大聲表白,可是將眾人給嚇了一跳。
熱鬨的前廳頓時一靜,大家紛紛將目光看向老侯爺。
就在這安靜之時,文大人走過來到:“我老哥哥說的對,無論兒女隻要出息都能給家裡帶來榮光。”
眾人這才老侯爺的突然大聲中回神,然後紛紛附和。
“說的不錯。”
“一個楚王妃能頂我家一百個孫子,威武侯有這等福氣,我等隻能羨慕。”
這些人誇讚楚王妃的同時,還有人為了討好威武侯府,提起晉陽王。
“當初晉陽王大殿退婚,將還是金家長女的楚王妃貶的一無是處,這可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這次楚王妃前去宛州抗災,又抓過宛州那麼多啃國蛀蟲,為我大楚挽回巨大損失,這樣有勇有謀之人若是廢物,那我大楚豈不是廢物遍地。”
“都說言丞相之女才華橫溢,乃是華京第一才女,原來不過是浪得虛名罷了,晉陽王的選擇簡直就如棄了明珠撿魚目。”
威武侯聽著眾人的話,心裡彆提多解氣了。
隻是看著站在自己身邊,同款衣著的文大人。
怎麼感覺哪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