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彆的,就單單說那三十萬兩黃金,他毛都沒見到。
沒見到黃金的威武侯,罵起人來絲毫不留情麵。
“放你們娘的屁,你們老是拿那三十萬兩黃金說事,那黃金呢?黃金在哪呢?”
威武侯又指著白禦史罵:“你這個老不死的,隻會溜須拍馬逢迎的貨,自己一身騷都沒擦乾淨,好意思跑來替你異性的祖宗打抱不平?”
白禦史氣的一張臉激動的通紅:“威武侯,你嘴巴放乾淨點。”
威武侯拿著笏板一叉腰,那架勢打算罵個痛快。
“你個老貨被老子說中了心事,你他娘的就急了,你難道不是晉陽王的狗腿子,顯得找你巴巴的來替他打抱不平。”
白禦史氣罵:“身為禦史,職責就是監察百官,遇到不平之事自然要管。”
“你管你大爺個熊,你有證據麼?沒有證據你逼逼叨個什麼勁?你他娘的那麼正義,為何要包庇方世那個殺人犯?”
聽到‘方世’二字,白禦史一肚子的話,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一句也辯論不出來。
就在他心虛之時,威武侯跪下哭道:“帝君,您一定要明察秋毫,為我們威武侯府申冤啊!”
言丞相上前道:“啟稟帝君,下麵人通傳,說那黃金此刻就被攔在威武侯府大門外。”
“你放屁,根本不可能。”威武侯不信。
“有人親眼看見,隻要派人去查,便會知道。”
威武侯心裡咯噔一下,這該不會是真的吧?
如果孫女真的收了黃金,還去官府報案再演這一出賊喊捉賊的戲碼,確實有故意損壞晉陽王名聲之言。
帝君立刻下令:“去查。”
時間一點點過去,大約半個時辰的時間,高公公帶著人回來。
晉陽王看到高公公回來,心裡肯定他已經拿到了證據。
於是故意一副受害者的姿態道:“啟稟帝父,既然黃金被金玥收了,那還請她去大理寺撤案吧。”
說到這裡,他露出難過之色:“兒臣最近出門,就如同那過街老鼠,被華京百姓指指點點,這讓兒臣十分苦惱。”
高公公搖搖頭,說道:“不是黃金。”
滿朝文武,瞬間安靜下來。
晉陽王臉上故作委屈的表情差點繃不住。
“你說什麼?”
高公公正式道:“那箱裡裝的全是石頭,唯獨一箱上麵碼著兩層金條。”
晉陽王臉色難看:“這定是金玥搞的鬼,她好端端的拉那麼多車石頭做什麼?”
高公公道:“啟稟帝君,金家嫡長女正在外麵侯著。”
大楚帝深深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然後才道:“讓她進來。”
進入大殿的金玥,直接給大楚帝跪下。
“帝君,臣女有罪。”
威武侯一聽這話,頓時眉頭一跳,孫女你可彆害你爺爺啊!
“你有何罪,說來聽聽。”
金玥道:“臣女不該因為丟了黃金就去大理寺報官,導致晉陽王名聲受損,導致皇家顏麵受損。”
“金玥,那黃金當真被劫。”
“確實被劫,那天臣女臨時收到晉陽王的邀約去臨安府,事先並不知晉陽王是按照約定賠償黃金。”
晉陽王眉頭一跳,頓感不妙。
他大聲嗬斥:“金玥你今日拉那麼多石頭回府,是不是為了誘導本王將這件事鬨到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