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英氣的不行,可她脾氣再大,麵對長公主也不敢放肆。
隻見她臉色難看道:“長公主殿下,難道您要將這事輕輕揭過去?”
雖然長公主慈眉善目,可隻要板起臉,自然有一種不怒自威的壓迫感。
她轉身正視秦雪英,聲音不怒不溫:“你想怎樣?還是說在楚王府借住的秦郡主覺得自己可以代替楚王決定?”
這話直接讓秦郡主顏麵掃地!
她心裡有一股火憋著,如果不是表兄昏倒她早就是楚王妃了。
想到這裡,她看向金玥的眼神更加憤怒惡毒。
“不說麒麟鞭之事,金玥衝撞本郡主這件事,本郡主有權處置吧?”
如此,長公主也沒辦法再多言。
晉陽王楚珩,一張英俊的臉上露出諷刺之色。
直接說起大楚律令:“賤避貴,少避長,輕避重,去避來,宜令三京,犯者,輕杖三十.重者獄罰!”
秦雪英立刻道:“金玥,你今日以以下犯上,本郡主就罰你杖責三十。”
眾人紛紛替金玥搖頭,草包就是草包,衝動惹事,挨打也是活該。
金家眾人都臉色難看,金玥挨打,同時也損失金家顏麵。
誰知金玥絲毫不慌,她看著楚珩冷笑,上揚的眉眼說不出的撩人絕色,又自信張揚。
“晉陽王說的不對。”
眾人都不解金玥為何如此說?
晉陽王皺眉:“本王倒想聽聽,本王錯在哪裡。”
“晉陽王所訴乃是路規,道路街巷,賤避貴,少避長,輕避重,去避來,宜令三京……有違犯者,科違敕之罪。這裡並非道路此律用此不通。”
眾人都驚訝,金玥這個草包,竟然將大楚律,背的如此熟悉。
秦郡主氣道:“強詞奪理,賤避貴的道理,你不懂?”
金玥不屑的看著秦郡主:“我隻知,大楚律還有一條,天子犯法與民同罪,貴欺貧者同罪處之。”
“你,你……”秦郡主被堵的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
金玥絲毫不同情快被氣炸的秦郡主。
繼續道:“帝君曾言敬老慈幼,乃是我大楚美德風範,今日秦郡主出言不遜在先,臣女護我祖母並未錯處。”
說到這裡,金玥衝著長公主行禮:“還請長公主為臣女主持公道。”
長公主點頭,金玥已經自掃麻煩,站得上風。
她自然不介意給她這個顏麵,於是道:“是非曲直已然明了,既是秦郡主挑釁在前,還請秦郡主給威武侯老侯夫人道歉。”
此刻,鎮南伯夫人的臉色有些難看。
之前她還口口聲聲將洳氏當成威武侯府主母,現在長公主竟然承認那鄉下老婦的身份。
秦郡主臉色更難看,她跋扈慣了根本不肯低頭。
冷哼一聲:“有本事,你們到太妃麵前讓本郡主道歉。”
她轉身就走,金小五悄悄伸出一隻腳。
隻聽“噗通”一聲,秦郡主摔了個狗啃泥。
大家震驚之時,頓時忍笑不知。
做了壞事的金小五,身子靈活串入人群。
金玥看過去,那古靈精怪的小丫頭,衝著金玥伴了個鬼臉。
隻聽太監突然高唱:“帝後到!”
眾人紛紛回歸作為,衝著帝攆跪拜。
賽馬開始,隻見意氣風發的公子哥們紛紛進入賽場。
好多貴女看到人群中,那些英姿勃發的公子都紅了臉。
“帝君賜,這賽馬勝出者,賜金如意一柄,外加一要求。”
大家都被這一外加要求給激動到了,一個個都如同打了雞血似的備戰。
金玥知道,這次賽馬的勝出者是楚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