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在丹境修士坐位裡的桂長安,自然也會被人看到。宋介玉向他點頭微笑,算打了招呼。蔡仙姬瞥了他一眼,翻了一白眼,並不理睬。李昀則是眼觀鼻,鼻觀心,誰都不看,泥塑一樣。
大堂之上,賓主言歡正酣,任梅雙的神覺卻感覺到了異常!這滕家堡下方似有不明法陣。“這滕家搞的什麼鬼?”他正揣測時。
就聽有人大聲通報“混天教主駕到!”
這一嗓子,滿堂皆驚。高空上黑雲翻滾,嬰境魔修的威壓逼來。六派長嬰境修士以威壓抵消,二則威壓衝突,靈氣狂顫,空間都扭曲了。
“哈哈哈!六派老怪們,你們這是發癲了?本教主是滕家請來參加壽宴的,你們阻攔,是吃獨食嗎?”黑雲中尖厲之聲。
眾人一驚,再回頭,滕家大老祖已遁逃了。滕奩與滕超來不及逃,被甘祟與歐陽躍抑製住。
滕超大叫“諸位前輩,滕超不知啊!”
甘祟冷聲問滕奩“滕家族長,你有何話說?”
見其不言語,甘崇伸手扣他頭顱上搜魂!片刻,甘崇大驚道“諸位道友快離開滕家堡。”
這一喊的同時,地麵塌陷,血煞之氣貫起,遁芒四射,來不及逃脫的一些金丹境修士,陷入了滕家的“血煞衝天陣”。以滕家堡為陣眼,血煞漫延向整個天門堂,逃不掉的都卷入其內,成為祭獻。
離天門島幾千裡外的高空,任梅雙還是忍不住要觀看這天門島的“血煞衝天陣”。把彆人用以血祭,他見過不少,把自己同族也用以血祭,頭一回見。這滕家老祖能狠毒成這樣,必有巨大所圖。
而在另一方的穹頂雲端,六派長嬰境老怪已圍住了混天教主魏簡。
“嘿嘿!你們這些老怪,本教主及早來到,救了你們,不感謝我,還要以多欺少不成?”魏簡撇嘴說。
甘崇冷道“滕家勾結你混天教,想要裡應外合夾攻六派,這歹毒算計,老夫真謝你?”
“嗬!這血祭之陣,好象是為混天教與六派大打出手準備的。老子就是算計人的,被人算計可不不爽。現在滕家自個玩自個,本教主就與你們六個老怪玩玩!”魏簡一掐法訣,冒出五頭十臂,各執五行魔器,魔罡溢出千裡,與六派的長嬰境老怪們激戰。
與此同時,混天教的十二座金座令使,正與其他六派嬰境修士相鬥。死了的鄔姓令使,早被天魔宗的古以馳補位了。
任梅雙被一名金丹境的銀座令使纏上了!他自然不能逞強,且戰且躲。
這混天教的三階令使,除了十二金座令使外,銀座令使為五百,銅座令使三千。十二金座令使外有金座副令使,皆為嬰境修士。如此,混天教真的強過六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