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她的一再堅持之下,亞伯蘭和其他幾個孩子才獲得了讀書學習的機會。而在當時,像他們這樣條件的家庭中,孩子們根本不會去讀書。
雖然因為家庭的經濟狀況,亞伯蘭肯最終隻讀了四個月的小學,但是,亞伯蘭肯卻從此養成了熱愛學習的好習慣。
而他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到處借書看。當然總是白借是非常不禮貌的事情,而且人家也會不那麼樂意再借給他。於是亞伯蘭肯就想出幫借自己書的人勞動乾活辦法。雖然當時他還很年幼,但從小勞動的他還是很有力量的。因此一些人覺得這是一個獲得“免費勞動力”的好機會,紛紛爭著借書給他讀。
他也因此獲得了很多讀書的機會。
正常情況下,不過白天要乾體力活晚上再去讀書,精力體能上真辛苦不說,閱讀效果也不會太好。但是,亞伯蘭肯似乎獲得了特殊的恩賜,在勞動了一天之後,仍然有旺盛的精力讀書。而且學習效果非常的好。
雖然他沒有獲得足夠的正規教育,卻通過這種自學的方式,掌握了絲毫不低於同齡孩子的知識量。他先後自學了文學、數學、音樂、法律、曆史以及大量聖光會的係統教義知識。
這樣到了十八歲的時候,他成為一名船員,沿海到千裡之外的城市創業。船員的生活是非常艱辛的,而且這個群體的道德水平一般並不太高。然而亞伯蘭肯不僅仍然保持旺盛的工作熱情,和繼續利用一切空餘時間學習,而且做到了潔身自好,有沾染任何不良嗜好。
他做了幾年的船員和擺渡工人,後來又到種植園當工人,還做過店員和石匠,換了很多工作,但都是體力型的工作。這種低收入工作使得他沒有辦法積累財富,最終他不僅沒有實現財富自由,反而背負了很重的債務。
二十五歲的時候,亞伯蘭肯遷居到了伊利伊利州的春田市,並在這裡獲得了第一份具有知識含量的工作。憑著之前努力自修的幾何學知識,他獲得了一份土地測繪員的工作。這一期間,他意外的獲得了展示自己更多才能的機會。因為他的職業,更因為他為人公正,聰明,待人處事都非常得體,所以每當出現地界糾紛的時候,人們就會請他去做判斷。而他也總能以智慧做到讓當事雙方都能滿意的接受結果。鄰裡之間言歸於好。
因為在種植園工作過的經曆,亞伯蘭肯對於當時盛行於花旗南部的黑人奴隸現象非常了解,尤其是其中那些殘忍、暴虐、滅絕人性的事情。
亞伯蘭肯認為,這種現象既然被他看到了,就是光明之國分配給自己的一份職責,正如華士都把脫離吉利國殖民視為天職一樣,他也把解放那些可憐的黑人奴隸視為自己的天職。
如果是在黛青或者其他大部分國家,亞伯蘭肯作為一個窮人,一個剛剛擺脫體力勞動的人,顯然是沒有機會來實現這個大仁大愛的抱負的。
但好在花旗國是一個可以隨便什麼人都可以自由表達政治觀念的國家,一個人的政治權力跟他的經濟階層並沒有什麼必然的關係。
窮人不熱心政治,隻是因為他們單純的不熱心,又或者因為知識、能力不足而隻能作罷。而亞伯蘭這樣的有熱心同時又努力掌握了大量知識的人,哪怕窮,隻要足夠堅強還是有機會去實現自己的理想的。
於是,在二十五歲的時候,亞伯蘭肯先生在一次政治性的活動中,發表了自己反對畜奴製和提倡公共服務化的演講。他的演講非常有條理,一聽就懂,而且極具現實意義和可行性,因而獲得了很多人的支持。從此年輕的亞伯蘭肯開始步入政壇,並在這一年當選為伊利伊利州的州議員。
在這個職位上,他一乾就是八年,同時繼續兼管鄉村郵政和土事測量,當然他也沒有放棄原本的免費義務的地界調解工作。後來他又通過努力自學成為一名律師,並在春田市開辦了律師事務所。
事實證明,亞伯蘭肯非常適合現在的工作,他的事業開始順風順水,並成為所屬政派在當地的領袖。並在三十七歲的時候,當選為花旗國的國會議員。
成為國會議員之後的亞伯蘭肯開始極力的與畜奴製做鬥爭,他一再強調,畜奴絕不是一種正當的權益。而是一宗不可容忍的罪。
即使這是自古以來的傳統,也絕對不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