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爺爺和蔣念父子倆回一個房間休息,讓出一個臥室給秦楚他們。
秦楚才是最靠譜的領頭人,他立即開了個短會,安排天亮後各自出去摸地形,下午回來開會,傍晚再一起進後山。
茅山種花人舉手,“彆算我,我另有任務。”
“本就沒算上你。”
秦楚的話讓茅山種花人憋得難受,上麵又是用了他就丟,每次都給他一個虛名。
他一生氣,自己搶了一間臥室。
秦楚無所謂,客廳夠大,沙發上擠一擠,剩下的房間裡擠一擠,足夠了。
鄭秀倒不過來時差,加上興奮,躺在床上和蔣瑜說話。
“秦連長其實挺用心的,這地下室以及這些裝修和配套家具,應該花了很多精力和金錢。
以前你因為世界差距不考慮他,現在呢?”
“他是戰友。”
鄭秀“……”
算了,她沒有做媒婆的心思,而且阿瑜有親生父母,婚姻事,她可不管,
“聽說蘭先生醒過來了。”
“哦。”
“聽說恢複記憶了。”
“挺好的。”
“聽說像變了個人一樣,潔癖沒了,還下廚房做飯,蘭家懷疑他被人借屍還魂了,找了高人,高人說他就是他,沒住進其他人。”
“怪怪的。”
“是很怪,高人的話也怪。聽說他沒再提起你,這點更怪。”
“最好把我給忘了。”
……
蔣瑾能倒過來時差,他看著外麵的豔陽天,完全坐不住。
秦燕就帶他出去了。
先看的是‘大腳板’,這裡可是他姐邁出發家致富的第一步。
“看起來沒有多少客人啊?”
“大多數客人去了我們的‘知足常樂’,還有一部分念舊的經常來。”
“那我們去‘知足常樂’裡麵看。”
蔣瑾不敢進彆人的店子,他怕被拉進去洗腳。
迎賓阿紅追上秦燕,“那個,我是有口無心的,你,你們不能牽連無辜啊!”
“誰無辜?”
秦燕直視阿紅雙眼,“隻要做了就有痕跡,是你家親戚沒把痕跡抹乾淨,他自身也不正,不是活該遭報應嗎?”
阿紅一臉氣憤,“你們不也是利用職權?”
“我們做的是拔出毒瘤的正義之事,怎能和你的親戚相提並論?
你不會認為若沒有我們的插手,你家親戚就會僥幸逃脫吧?
不可能!
我說了隻要做了就有痕跡,不過是因為你,提前讓我們發現了痕跡,他提前倒台了而已。
你該感謝我們,否則,再拖幾年,數額累積更多,判得就更重。”
秦燕拽著蔣瑾走了,蔣瑾還回頭看了眼失魂落魄的阿紅,“她欺負我姐了?”
“長舌婦而已。”
“那她家親戚怎麼了?”
“貪墨,利用職權打探彆人的病情,並且胡說八道。”
“被說的是我姐?”
“嗯。”
“我姐受你家連累的吧?”
“是。”
蔣瑾沉默,不過來,不接觸姐姐生活過的地方,完全不知姐姐遭遇了什麼?
進‘知足常樂’時,蔣瑾開口,“我想去京城看看。”
“好,我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