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畫小臉有些無奈:“鬱少霆,我在和你說正經的,你能不能彆鬨,正經一點好不好。”
“誰不正經了?我讓你晚上給我做飯討好我,你想到哪去了。”
鬱少霆眯起晦暗的黑眸:“沉畫,你想的討好都是不正經的。”
沉畫頓時尷尬,小臉通紅。
誰知道他會突然正經一次,因為他每次說的討好都是不正經的,所以她也習慣性地朝不正經的方向想。
“好,我給你做飯,那你到底了不了解白玥的爸爸?”
沉畫將話題扯回去。
鬱少霆本來就是逗她,這會她小臉通紅,男人惡趣味得到滿足,修長的手指鬆開她的長發。
“白玥的爸爸叫白巍,和鬱婉芳是大學同學,他家境不好,當年鬱家反對這門婚事,但鬱婉芳執意要嫁。
自從娶了鬱婉芳,白巍這些年官路亨通,一路升上來,過段時間換屆,不出意外的話他很有可能更上一層。”
沉畫若有所思,“所以白巍是靠著鬱婉芳才發家的,那你知不知道他有什麼黑料?”
鬱少霆:“鬱婉芳靠著鬱家做生意,撈了不少錢,白巍很聰明,知道隻要有鬱家他就能前途無憂,平時很小心謹慎,沒有出過錯,他在政界多年不是沒有對手,但從來沒有被曝出過黑料。”
一般情況下白巍那種身份的人出事是因為貪,但是白巍不需要,因為有鬱婉芳的原因,白家並不缺錢。
所以白巍隻需要保持自己體麵的形象就仕途無憂。
鬱婉芳當初想算計鬱少霆,鬱少霆對他這個姐姐不可能沒有一點防備,既然他說白巍沒有黑料,那應該是真的沒有。
沉畫懊惱的蹩眉,“早知道我第一次和她們打交道的時候就該錄音。”
“什麼錄音?”
“以前鬱婉芳找過我,說是給我一筆錢,讓我在你身邊當奸細,當時我沒想起來要錄音。”
沉畫有些鬱悶。
雖然這個錄音並不能扳倒白家,但總比她手裡什麼籌碼都沒有好。
鬱少霆注視著她的小臉,眸底掠過一抹暗色,忽然伸手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小東西!就會勾人!”
話題轉得太快,沉畫一臉莫名其妙。
他們不是在聊白巍麼,他扯什麼勾人不勾人,這男人腦子裡都在想什麼?
沉畫沒理他,抓了抓被弄亂的頭發,繼續想白家的事。
連白巍的對手都沒挖出他的黑料,她能從哪方麵入手?
白巍的那些對手也是人精,他們都查不到,她能查到嗎?
可是白巍必須倒!隻有他倒了,白玥才沒有靠山,劉媽的仇才算報了。
鬱少霆看著她沉思的小臉,大手拿起她柔軟的小手在掌心把玩著。
男人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抓不到白巍的把柄,想把他拉下來有點麻煩,我來幫你解決白家。”
小東西,最後還是要他才行。
沉畫回過神,緩緩搖頭,“今天鬱婉芳話裡話外用曝光我們的關係來威脅我,不準我追究這件事,他們之所以敢洗白白玥,也是篤定你不會插手,如果你入場正好中了他們的計。”
鬱少霆不以為然地冷笑:“那就把他們都除掉。”
如果一開始她就讓他插手,白玥哪有出來氣她的機會。
沉畫看著眼前的男人,眼裡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他從來不吝嗇為她出頭,哪怕明知道這件事對他不利,也選擇護著她。
可越是這樣,她越不能連累他。
“鬱少霆,之前我們說好的,我和他們的事我來解決,你不能反悔。”
沉畫滿眼認真地看著他。
鬱少霆皺眉,他不喜歡沉畫固執地不想讓他插手,但又頗為享受她護著自己的感覺。
“沉小姐,這是剛燉好的燕窩,請慢用。”
張媽走過來,將一碗燕窩恭敬地放在茶幾上,表情有些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