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裡,男人靠著床,那張英俊蒼白的臉透著病態的潮紅,棱角分明的下頜線,再往下,修長緊致的脖頸上性感凸起的喉結,鬆散的浴袍領口露出精致有力的微紅的鎖骨。
明明生著病,這樣的鬱少霆卻反而有種病態的英俊。
讓人有種想欺負他的感覺。
到底是誰在勾引誰啊?
沉畫眼神閃了閃:“你還沒退燒呀?”
鬱少霆挑眉:“想和我一起睡?”
沉畫:“……”
“就知道沒有我,你睡不著。”
“……”
沉畫有些無語地看著視屏裡頗為得意的男人,她隻是關心他的身體,哪是想和他一起睡。
沉畫在床上坐下,“你對鬱少池做了什麼?為什麼他會同意去當誘餌?”
“沒做什麼,他想去就去了。”
“你不是給他下毒了吧?”沉畫當然不相信,皺起秀氣的眉,認真地說:“鬱少霆,我們再想彆的辦法找那些人,放過他吧。”
“我沒給他下毒,是他自己願意去的。”鬱少霆淡淡地道。
他沒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說謊。
沉畫滿眼錯愕:“他為什麼會同意?”
為什麼……
鬱少霆眼底掠過一抹稍縱即逝的殺氣,不過他麵上不顯,還是那副冷淡的樣子:“我和他做了筆交易,他幫我引出那些人,我給他一筆錢。”
“錢?”
“他現在需要錢,隻有我能給他。”
鬱少霆當然不會做幫情敵表白這種事,隨便找了個借口。
沉畫覺得鬱少池不像為了錢會低頭的人,尤其是向鬱少霆低頭,這恐怕比殺了鬱少池都難受。
可鬱少霆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現在他掌控鬱家,鬱少池什麼都沒有了,確實很需要錢,而且鬱少池說起這件事時,也沒有任何被逼無奈的怨恨。
可沉畫總覺得好像什麼地方怪怪的。
“你在想什麼?”
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來,沉畫走著神:“唔,想鬱少池。”
“沉畫!”鬱少霆徒然拔高音量,幽暗的黑眸銳利冰冷:“你敢在我麵前想彆的男人!皮癢了?”
這該死的女人,當他是死的嗎!
沉畫回過神,頓時無語:“你能不能彆亂吃醋,我是在想他去當誘餌的事。”
鬱少霆冷哼了聲:“那也不準想!”
他霸道得厲害。
沉畫有些無奈,沒再說什麼,在床上躺下:“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我掛視頻了,拜拜。”
“不準掛!”鬱少霆看著她道:“開著。”
“嗯?開著視頻怎麼睡覺?”
“我要看你睡。”
鬱少霆說。
沉畫:“你生病了不好好休息,乾嘛要看我睡覺?”
“你管我?”鬱少霆酷酷地哼了聲,接著又威脅她:“敢掛視頻我就打你屁股。”
沉畫聽笑了:“好呀,有本事你過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