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鬨,你們去做什麼?”江光武瞪了江四娘一眼,滿眼都是不讚同,“文遠過幾個月還得參加秋闈考試,秋闈過後才能去東京參加春闈。
這麼重要的時候,他該好好待在家裡用功讀書,而不是跑去黃山那麼遠的地方。”
他偏頭看向江吟,繼續道:“這事兒我去,我是茶山的管事,經驗豐富。足已應對各種突發情況,亦能好好考察怎麼做對咱們有利。”
對他來說,女婿科舉尤為重要,他不會讓其他事情影響到科舉考試。
“哎呀,爹!”江四娘跺腳,著急道,“又不是讓文遠現在就去。我先帶人去,等那邊穩定後,文遠這邊也差不多考完可以啟程過來了。”
她當然考慮過,以方文遠的才學,一定能通過秋闈成為貢士。
等成為貢士,再去參加春闈成為進士。如此,便能尋個外放的縣令當當。
他們這種人家在朝堂沒有根基,亦沒有能相扶之人,外放出去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到時候可以尋求機會外放到黃山,若是能如願,他們夫妻倆一個在黃山當縣令,一個在黃山經營茶山。
如此一來,不管怎麼著,江氏的未來都不是問題。黃山那邊的產業,也能快速且安穩的發展起來。
江吟才提出來時,她轉念間便想到了這麼多。所以,她才想自己先去黃山。
若是最後怎麼著她都是要去黃山的,那她寧願現在就去。這樣的話,至少黃山最開始便是她打的基礎。
然而,方文遠卻沉著臉道:“不,我要去,而且是要現在去。等辦完黃山的事,我再回來參加秋闈也不遲。
功課靠的是平日裡的積累,而非最後幾個月的衝刺。爹放心,秋闈,我有把握。”
他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讓夫人在外累死累活的做事情,自己卻躲在家裡看書。
他不同意,也不願意這樣做。
江光武臉色一沉,剛想反對,便聽江四娘道:“爹你彆勸了,文遠說的對。這徽州之行,我們是一定要去的。”
雖然訝異自家夫君竟然現在就想跟著她去,但她也沒反對。畢竟,她其實也不想跟自家夫君分隔兩地。
左右文遠考不考得上,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