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然,讓他把那一張“海軍訓練圖”也看了,說不定就能知曉海軍將領是誰了。
朝中現有的武將……
“父皇,您覺得唐牧之,唐知州如何?”
牧之?
“胡鬨!”
宣武帝下意識地否決了她這個“不靠譜”的提議:
“唐愛卿是文臣,且如今是瓊州知州,如何能擔任海軍將領?”
“怎麼不能了?瓊州正好是個海島,而且地大人少,
再加上島上也經常遭到來自諸如倭國、安南國等地方的‘海盜’們的騷擾,
這些人還能用來給海軍練練手,簡直再沒有比瓊州更適合訓練海軍的地方了!
至於兒臣的表哥……”
這人原劇情裡後來走的就是棄文從武的路子,一代名將力挽狂瀾,甚至於暴君明知他是女主的白月光,都沒直接弄死他,
這能力還需要質疑嗎?
可惜,這麼強有力的一個理由,卻沒法兒拿出來說。
雲舒撓了撓頭,換了一個相比之下遜色幾百幾萬倍都不止的說辭:
“他其實也習武的,聽說兵書什麼的也看過!”
“若是習個武,再看幾本兵書就能當上將軍,我天盛朝的將軍隻怕都要多到用不過來了!”
宣武帝冷哼一聲,隻當雲舒是不懂戰爭到底有多難,隨意地擺了擺手:
“行了,此事朕心中已有計較。
若是沒什麼事兒的話,你便先回去吧,
關於你夢見倭國有大量金礦銀礦這事兒,記得寫個折子,明日上朝時親自呈上來!”
“是,兒臣遵旨!”
雲舒也不強求,
畢竟朝中武將如何,父皇定是要比她更加清楚的。
若他心中已有合適的人選,那也沒什麼不好。
反正她隻要確認能去倭國把金山銀山都挪回來就行了!
雲舒利落地告退離開,
第二天一早,果然又帶著折子,大搖大擺地出現在了宣政殿內。
一大清早就看見了最不想看見的人的眾大臣們:“……”
據以往經驗判斷,這位一出現,準沒好事兒。
就是不知道她今日又要鬨出什麼幺蛾子來?
又或者說……哪個倒黴蛋要被她盯上了?
“嚴大人早啊!”
就在眾人思索著這位聖安公主今日又是奔誰而來的時候,
雲舒笑眯眯地越過一眾大臣,精準地朝著戶部尚書招呼了一聲:
“您今日看著可真精神!”
嚴尚書:“……”
不是,他又怎麼惹著這位了?
總不會是她前些日子自掏腰包給那些救災的將士們發了賞銀,如今又後悔了,想讓戶部把這筆錢給出了吧?
想都不用想!
那可是一萬兩銀子!
她自己非要撐大方,當賞銀給撒出去了,又不是誰逼著她給的,
戶部才不當這個冤大頭!
在周遭一眾同僚們同情的目光注視下,嚴尚書硬氣地挺直了腰杆兒——
嗬,他絕對一個銅板兒也不給!
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