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這鬼鬼祟祟的行徑,一看就是要乾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
之前雲舒不過是因為不肯站隊太子,就能招得皇後那個瘋批聯合起北襄大王子一塊兒來給她下藥。
這要是再讓她撞見太子的什麼事兒,那可就真得不死不休了!
雲舒無心摻和進這種破事裡頭,她隻想在假山後麵苟到太子完事兒,再悄無聲息地離開。
至於太子這大晚上的究竟在乾什麼,
她不感興趣,更不想知道。
隻是有時候,她不吃瓜,瓜自來。
明明雲舒蹲的地方離著太子去的地方還有老遠一段距離,
但或許是因為太子覺得那邊不夠安全,還是假山這邊更好,隻有一條道,有人提著燈籠路過的話,他們也能第一時間發現,然後立刻躲進假山內。
於是,幾分鐘後,當雲楚煥已經苟得有些不耐煩了的時候,太子拽著另一個人的手腕,將她帶到了距離雲舒他們最多隻有十米遠的地方,低沉的語氣中還夾雜著幾分怒氣與不滿——
“此處無人,現在可以說了,你為何會出現在此?
你難道看不出來,方才父皇已是怒極,這種時候,你還敢貿然離席來找孤,你可知,你這行為簡直與把孤架在火上烤無異!”
“殿下,姝兒並非是自己貿然離席的。”
到底是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被沈家當成未來皇後精心培養的女子,
即便是在這樣的時刻,沈靜姝也依舊耐著性子聽完了太子不由分說的一通指責,之後才帶著一點恰到好處的委屈與擔憂開口解釋道:
“是外祖讓姝兒過來告訴您,姑母她夥同北襄大王子意圖給聖安公主下藥的事情被陛下知道了,
此番陛下震怒,姑母隻怕難逃罪責。”
“母後給雲舒下藥?”
太子之前還不知道此事,如今也隻覺得荒謬:
“她不過區區一個公主,又沒有強大的外家支持,母後對付她作甚?”
“這個問題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沈靜姝憂心忡忡地道:
“重要的是陛下對殿下有了忌憚之心,如今更是要下手對付姑母。
那接下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