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似乎離村出任務了,好幾天星江都沒尋到他的蹤影。就在天氣陡然轉涼的那天,他回來了。
一回來就進了醫院。
推遲了和伊魯卡的協助練習,星江在離開教室時,又遇到了三葉,她露出期待的眼神,聲音低到差點聽不清:“可以陪我去二十三練習場練習嗎?”
“啊,抱歉,我要去探望一個前輩。”她摸了摸三葉的腦袋,突然想到什麼攔停了不遠處的伊魯卡,大聲道,“伊魯卡,方便的話,和三葉一起去練習吧。”
轉頭看到探頭探腦的止水,她又繼續道:“止水也一起。”
“喂,我可沒有同意。”止水發出劇烈抗議,“而且你都好久沒來南賀神社喂烏鴉了。”
“生活不易啊,作為烏鴉心理輔導師,我也是需要休息的宇智波同學。”
“叫他們就是名字,到我這就是敬語啦。”
“當然,我可是很尊敬你的。”拍了拍止水的肩膀,她拉緊背包帶,急促撥開人群,“好了,我趕時間,先走了。明天,明天中午我肯定去。”
到波風宅取了飯盒,星江沒有耽擱,在路上順手解決了晚餐。卡卡西傷得不是太嚴重,隻是任務地雨水連綿,傷口容易感染反複,這加劇了他身體毒素的擴散。
抵達醫院正好趕上醫忍換班查房,得知卡卡西目前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她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還好琳前輩不在,看到你這樣子她該多擔心啊。”替他理了理被子,星江的手突然碰到了床欄。
搖晃之下,卡卡西遮擋的銀發被吹了起來。星江眨了眨眼,她眼睛沒問題吧,沒問題的話為啥會在卡卡西臉上看到寫輪眼。
還真是寫輪眼!
她驚訝地睜大眼睛:“卡卡西前輩是宇智波一族的?”
“……不是。”
“那,”她指了指他的左眼,“為什麼會有寫輪眼。”
卡卡西轉過頭,沉默地握緊勺子,星江懷疑木頭做的勺子都快被他捏碎了。
“前輩,對不起,我不該多問。”她握住卡卡西青筋躍動的手背,微微用力桎梏住它的抖動,“等會兒再吃吧,不著急。”
“是朋友的,我和他還有琳,都是水門老師的學生以及帶班的下屬成員。”似乎情緒得到了緩和,他不再陷入自我的壓抑。
“他叫什麼?”星江輕聲詢問。
“宇智波帶土。”
那應該是段難以忘懷的痛苦記憶,星江突然想起當時,好像卡卡西是孤身去霧隱洞穴救琳的。那時候他在想什麼?大概在想“即使是死,也一定要救出她,自己不能再失去另一位同伴了”吧。
刺骨的風從窗戶縫隙裡鑽了進來,星江緊了緊身上的衣服。真冷,冬天還是要穿羽織啊。
“前輩冷嗎?我去給你取衣服?”
“不用了。”
就在他們難得沉默相對之時,房門被猛地推開,一個穿著綠色緊身衣的西瓜頭少年跑了進來。
“哼哼,卡卡西,不用感謝我,給你帶來了換季的厚衣服。青春就是如此火熱!身為你的摯友和唯一的對手,這是我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