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和流火帶著幾人走進之前乞四呆的粥餅鋪,夏至拉過小二問他:"我若是有事找那個叫乞四的,該去哪裡找他?"說著塞給小二幾個錢。
那小孩笑著把錢推還給夏至:"客官不是來吃餅的,那小的就不能收這個錢了。"
望煙聽著他話裡明顯的拒絕,看著他的臉靈機一動:"你是不是也是建山學院的學生?我昨日好像見過你?"
那孩子停下擦桌子的手:"不忙的時候,聽過幾節課。"
"我們是建山學院請來的人,百裡純你知道的吧?"望煙問道,"就是想和乞四談談,幫個忙唄,小哥?"
一直在忙活的老板把手在圍兜上擦擦,笑著迎上來:"小本生意,不認識什麼貴客,您不妨去其他地方問問?"
流火笑了笑,強行拉著夏至離開鋪子。
"哥!"夏至甩開手不解地問,"他們明明認識,就是不願意告訴我們罷了!"
"青天團每一個分支都有自己的根基,咱們碰壁也再正常不過了。"流火卻很冷靜。
"況且咱們也不是真的要靠問他們問出來。"一旁的望煙補充道,流火對她點點頭,表示讚同。
夏至有些疑惑:"那我們怎麼做?"
"什麼也不做,等人主動帶我們去找乞四呀。"流火笑著揉揉妹妹的頭。
慶集大街,乞四照常在這兒和相熟的那些乞兒、無賴換著消息,彆小看陰暗處這些老鼠,往往最不起眼的人才能知道最深的秘密。
"什麼?東路?"乞四瞪大眼睛,因為隻有一隻完好,和那隻瞎眼放在一起顯得格外滑稽,"這是為啥?"
"乞四爺,這,我哪兒知道啊。"那人搓著手,斜著眼看著乞四。
乞四直接扔給他一袋錢。
"哎,乞四爺,"那人一邊數著錢一邊快速說,"為了城外長壽村的一家染坊,我隻能說這麼多了。乞四爺,水很深,小心呐!"
"誒!"乞四看著那人一溜煙就沒影了,氣得跳腳,遠處他的結巴小弟急匆匆朝他跑過來。
"乞、乞四、乞四爺——"
"停!"乞四嫌棄地拍拍他的背,塞給他一盞茶,"順順氣,本來就說不清楚,你還喘!"
"咳咳!"結巴小弟喝得太急,但他擺著手,表示他沒事,深吸一口氣,極其認真地說道,"有人找你。"
乞四忍住扇他一巴掌的衝動:"所以呢?"
結巴小弟極力想解釋:"有人,你、你見過,他、他們,早上,他、他們——"
"你你他他我去你的!"乞四還是忍不住踢他一腳,"你四爺忙著呢!誰也不見!"
乞四撓撓頭,思考著剛剛那件事,吩咐著:"你去找幾個靠譜的,不行,還是得先找大當家,哎,大當家剛剛為咱們私自去建山鬨事罵過我,還是等一等……"
"乞、乞四爺!"結巴小弟推著乞四的肩膀,"就,就他們!"
乞四抬起頭,穀老撇著嘴站在他麵前,乞四立刻回想起來,那一天,被穀老揣倒在地上的恐懼。
來不及問他們是怎麼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