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羽秋自顧自原諒徐瀟然之後,開啟了她的話匣子:“那你現在記好了,我叫趙羽秋,我父親是中書侍郎,小時候我們一起玩過的……算了,不說這個了,你以後要記住我呀,下次看見我,不能無視我了,得主動來找我才行。”
徐瀟然自動過濾掉最後一句話,笑著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趙羽秋得到徐瀟然的保證後,心情很好地端起案幾上的荔枝膏水,剛放在唇邊,忽然她麵上神秘起來,湊到徐瀟然耳邊,壓低聲音道:“這幾天,你見過那位沒有?”
與此同時,另外一道聲音同時向徐瀟然傳來:“徐二小姐,不知你見過那位沒有?”
趙羽秋一驚,誰搶在她前麵問話,她轉頭望去,龔長姝身邊那位神情略帶高傲的天青色衣裙的少女,正盯著她們這個方向,趙羽秋頓時熄滅了心中的火焰。
徐瀟然沒聽見之前眾人討論的話題,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回答。
古嫣見狀,開口提醒道:“雲笙說的是關於徐將軍前幾日護送回京的那位南疆聖女。”
“既然是你父親護送聖女進京,這幾日難道你就沒見過她嗎?那個叫叢雪的女人。”白雲笙繼續說道。
提到了近日京中最關心的話題,眾人的目光一時之間皆凝聚在徐瀟然身上,等待著她的回答。
叢雪,徐瀟然心裡默念了一遍這個名字,目光看向白雲笙,道:“聖女進京,自然是按陛下吩咐,妥善安置在驛站,我近日沒有出門,未曾見過聖女。”
得到了否定的回答,眾人麵上流露出明顯的失望之色。
白雲笙皺眉,繼續問道:“怎麼可能,這麼多天來她一點風聲都沒有,她可是徐將軍親自護送進京的,徐將軍肯定見過她。”
徐瀟然無言片刻,道:“父親隻是護送聖女進京,僅此而已。”
再說了,徐安見過又不代表自己見過,回府的這些日子,徐安從未和她提起過南疆聖女。
白雲笙見徐瀟然一昧敷衍自己,心中不滿,嗤笑道:“你不是徐將軍最寵愛的女兒麼,他連這個都不告訴你嗎?”
見徐瀟然依舊不搭腔,白雲笙話鋒一轉,充滿惡意道:“哦——我忘了,你是最近才回京的,在鄉下呆了那麼久,徐將軍忘記你也很正常,畢竟都忘記你這麼多年了嘛。”
白雲笙咬重了“最”字,席間一時安靜了下來,就連和龔長姝說話的古嫣都停了下來。
一旁的趙羽秋不滿很久了,就要出口反駁,徐瀟然穩穩按住她即將起身的動作。麵對白雲笙的惡意,徐瀟然麵上露出一個笑容:“聖女如果不出門,大家自然無緣相見。”
看向白雲笙,徐瀟然一臉感動說道:“我雖是近日才與家人重逢,但好在苦儘甘來,能與家人重聚已經是我最大的願望。”
眾人皆知,白家與南疆有血仇,白太傅唯一的兒子死在南疆人的手裡,白夫人殉情,整個白府隻留下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女兒白雲笙,她自然被眾人捧在懷裡寵愛。
徐瀟然可以同情白雲笙,但她無法接受白雲笙如此咄咄逼人,好像大家都欠了她什麼一樣。
白雲笙被徐瀟然的軟釘子不輕不重地頂了回來,心中惱火,不過一個小小武將的女兒,徐瀟然是嘲諷她這輩子也無法與家人團圓嗎?
古嫣身邊的徐枝意抿唇一笑,搭腔道:“父親素來心疼瀟然,為了避免當年事情再發生,派了宣副將特意保護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