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剛上大學的時候發的軍裝都還能穿。
“你跟孩子做就好了,多做幾套。”
這男人是真的心疼自己,怕自己與孩子沒得衣服穿啊?
林穗把人拽過來:“外套你有軍大衣我不給你做,但是中等的棉襖是需要做的。”
“你也彆說你不怕冷,現在年輕說著不怕冷,等到老了就知道年輕不注意保暖多麼的吃虧了。”
林穗不管陸野的意見,強行給人量了尺寸在一邊記下。
然後她又給自己量。
“媳婦兒,我給你量。”
陸野伸出手拿過她手中的軟尺,將她圈在了懷裡量起了尺寸。
他的動作很正經。
身上還穿著板正的軍裝呢。
但是就是這種正經無比,有意無意地撩人,反而更容易讓人腿軟。
林穗有些受不了了。
“你快點。”
她嗔他。
陸野喉嚨裡發出嗯的一聲,聲音乾啞,顯然回答得也很費力。
其實對於妻子身體的尺寸,陸野是心知肚明無比熟悉的。
不過再用軟尺量一下,更顯得自己正經而已。
好不容易把數據記錄下來,陸野把軟尺跟筆擱在桌上,抱著林穗就往臥室走。
“唔…門,沒關門呢!”
“嗯…”
“嗯什麼呀?關門去。”
她可不想一會兒辦事到一半,孩子過來開門。
那樣的話就算陸野內心再強大,也會被嚇到吧?
陸野答應著,一隻胳膊抱著她,一邊啃她一邊去把外麵這間屋子的門關上。
然後走到臥室,再把臥室的門關上。
接下來就可以肆無忌憚地跟自己的媳婦兒親熱了。
在火車上憋了這麼多天,男人憋得夠嗆。
氣勢有些凶猛!
林穗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孤舟,被凶猛的海浪高高拋起又落下,頭暈目眩腦袋一片空白。
不想整個被顛覆的她,隻能雙手緊緊抱住男人的脖子,任由他在身上汗如雨下,也顧不上替他擦。
小扁舟翻來覆去地被烙了一遍之後,男人才啞聲釋放出來。
臥室熄滅的燈再次被拉亮。
大戰過後的林穗,已經跟一灘爛泥一樣了。
現在她還有力氣動一個手指頭,那就算她牛。
實在是脫力得太厲害了,感覺一隻螞蟻都捏不死了。
與她相比,陸野反而像是吃了十全大補藥的妖精,眉眼之間帶著笑意下了床。
把床頭放著的暖水瓶裡的水倒在一邊的紅雙喜的搪瓷盆裡麵,再取下帕子打濕水後擰乾,替林穗擦拭著身體。
林穗臉色潮紅,自暴自棄地閉著眼睛任由他伺候。
每一次事後她都很烏龜地想,隻要她閉上眼睛,不管是她還是陸野,那赤條條的模樣就是假的。
現在也是一樣。
陸野給她擦完了,就著那個水給自己也清洗了一遍。
聽到床邊的水聲,林穗的臉更紅。
沒多久屋內燈被熄滅了。
男人拉開被子上床來,將她擁入了懷中,她這才睜開了眼睛。
臉貼在他胸膛上,聽著他結實的心跳,她難得地沒了困意。
“上麵決定怎麼處罰宋明了嗎?”
林穗問。
陸野親了親她額頭,努力讓自己的聲音溫柔一些。
“清退。”
“這樣啊?”
林穗點了點頭,想到了白天的那個男人:“今天跟你們一起來的有個男同誌,他認識劉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