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芳芳的腦海中爆出了一陣巨響,她麵色蒼白地看著林穗,不敢相信她在說什麼。
她對陸野已經死心了,這個女人怎麼還能將臟水往她頭上潑?
陳芳芳嘴唇哆嗦著,一句話說不出。
陳蘭看到自己侄女被林穗逼到了角落,沒有任何還嘴的餘地,心中想這個林穗果然不是一般人。
她咳了咳往前站了站,打岔道:“小林同誌,你誤會了,芳芳她沒有這個意思。”
“她有沒有這個意思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她沒這個本事。”
林穗直言不諱。
陳芳芳氣了個半死。
陳蘭臉色也不好看,她覺得林穗這個人,太不講究了,說話怎麼能說得這麼直接過分?
這俗話說得好,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大家都是一個海島大院上的,怎麼說話就能說得這麼過分?
陳蘭隻看到了林穗多麼的不講情麵,卻不曾看到,是陳芳芳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不顧自己的身份僭越,去教林穗如何對待自己的男人。
本來想著來詢問一下,林穗跟劉玉梅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的陳蘭,被林穗三言兩語的幾句話,給氣的話都說不出,直接一甩袖子就離開了。
劉玉梅見狀,連忙把腿追了上去:“陳副主任,陳副主任,你還沒有給我做主呢,你還沒給我做主啊。”
陳蘭走了,劉玉梅也走了,那其他的人也見識到了林穗的厲害的,她們也都紛紛走了。
陳芳芳心有不甘地看了好幾眼林穗,這才轉身委屈不已的離開。
林穗還沒說話呢,一旁就響起陳春英的聲音:“真晦氣,大晚上的,好好家裡不待要來彆人家指手畫腳,吃飽了撐著沒事乾。”
她這是在為林穗抱不平呢!
一旁的趙雷聽到自己媳婦兒的話,看了一眼陳春英道:“那陳副主任也姓陳,跟你是本家。”
意思讓她脾氣收斂點,彆這麼衝。
陳春英不鳥他。
轉身過來對林穗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妹子你說得對,她們這些人,一整天屁事不乾,就是把眼睛盯在彆人身上,你不用給她們麵子。”
林穗有些羞澀的垂眸:“我知道的嫂子。”
這大概算是晚飯後的一個小小的插曲了,過了以後就過了,也沒人將它放在心上。
晚上林穗把兩個孩子哄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把門關上。
這人剛轉過身,就被陸野抱了起來,溫熱的吻就落了下來,十分的急切。
林穗本來想好好跟他說說話的。
但是目前來看,他們想要好好的溝通比較的困難。
因為一旦夫妻二人獨處的時候,陸野就像是從籠裡放出來的野獸,狂野地占據著她的一切,在她的身上深深地烙上屬於他的印記。
林穗跟烙餅一般,貼在那床上翻來覆去的被捏圓捏扁,她氣不過仰著頭,在他脖子上種下了一個又一個的草莓印。
本以為這能讓男人止步,但是卻不曾想,脖子似乎是他格外敏感的地方,她的親吻換來的是他一次強硬過一次的攻勢。
林穗就像是那漂浮在大海上麵的一片孤舟,被浪拋起又落下,再被席卷而來的海水淹沒,淹沒……
不得了啦,小孤舟要散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