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這張臉配上萩原研二式的笑容，怪讓貓彆扭的。
“......”波本本就黑的臉更黑了。
蘇格蘭默默撇開臉，簡直不忍直視。
剜了幸災樂禍的幼馴染一眼，波本重新看向雪見，麵無表情：“小姐意向如何？隻要願意合作，委托費依舊按市價結算，你也能在組織麵前多一份籌碼。”
“這是你的意願，還是你們組織的打算？”雪見的語氣染上了調侃意味，“之前防我跟防賊一樣，現在就不怕向我泄露組織的行動了？”
“你將和蘇格蘭同住，隨時能掌握他的動向，我不覺得我們的行動能瞞過你。”波本回答，“算是我的個人邀請，小姐的情報網極其優秀，我想我沒必要和組織的其他人分享來增加自己的競爭對手。”
“不怕我轉手就把消息交給警察？我又不是沒這麼乾過。”
“那你將麵臨組織無儘的追殺，而情報販子在警方麵前暴露身份的後果是什麼，小姐想必非常清楚，我相信你不會想要麵對那種境地。”
雪見：哼，說得可真嚇人，把消息給你不就相當於交給警察嘛。
演技真不錯，要不是她早就知道波本的底細，還真沒法想象他是個公安警察。
不過，長期合作嗎......
真是順水推舟介入他們任務的絕佳途徑。
“可以。”沒有考慮多久，雪見給出了答複，“但要按照我的規矩，我需要保持合理拒絕的權利，無委托內容我一概不負責。”
“那是自然。”波本的臉色鬆緩下來，本想習慣性地露出笑，想起雪見的吐槽後卻又落了回去，隻得肅著臉對她伸出了手，“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雪見伸手回握，“要買情報儘量走線下渠道，可以去貓咖找我，或者直接讓蘇格蘭告知我。”
蘇格蘭和波本頷首表示知曉。
談判結束，雪見看了眼時間發現已經不早，就纏著蘇格蘭帶她去浴室，準備洗澡休息了。
她還非常厚臉皮地在兩個男人的凝視下順走了蘇格蘭一套休閒裝作睡衣。
“看著我乾什麼？我又沒有帶換洗衣服，總不能讓我不穿衣服睡覺吧。”雪見眼神犀利，“難不成你們想吃我豆腐？變態。”
“.........”蘇格蘭和波本無話可說。
現在這情況，到底是誰在吃誰豆腐啊。
將雪見送去浴室，蘇格蘭和波本趁著她洗澡的功夫進行了一番情報交流。
波本，或者說降穀零將一個U盤遞給自家幼馴染：“這是我讓公安調來的‘月島雪見’的檔案，或許能對你有所幫助。”
諸伏景光接過，問道：“現在警察廳那邊對貓妖是什麼態度，是打算嘗試招攬嗎？”
“有這個意向，但還需要觀察。”降穀零揉揉眉心，“她身上的疑點還是很多，公安沒法確定她的立場。”
他解釋道：“‘月島雪見’在這兩年極其活躍，但行事作風和她檔案上記載的過往無法匹配，我們懷疑這個身份是造假而來的。”
對方的來曆和過去都不明，這兩年突然開始活躍，隔三差五幫警方破個案子，且參與案件隨機性極高，根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