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哥哥(2 / 2)

“那就給我長話短說。”

“......”

降穀零麻爪了。

這要他怎麼解釋?組織的事不能說,那就隻能解釋合同的烏龍,可沒搞清楚情況跑來應聘貓耳女仆店員的事讓他怎麼說得出口,讓這幾個家夥知道了,怕不是能笑一輩子。

降穀零頭陷入頭腦風暴,糾結得恨不得一頭撞牆上,一時竟不知道到底是被同期當成流氓更丟人,還是應聘女仆這事更羞恥,兩相對比之下發現誰都沒差,絕望間都已經開始思考哪個星球更適合人類居住了。

終於,還是伊達航善解人意實在看不下去,率先站出來解圍:“算了,知道你有很多東西不能說,我們也不多問,你就回答我一個問題,你有沒有欺負月島?”

“當然沒有!”降穀零向班長遞出個感激的眼神,想到月島雪見就氣不打一處來,“你們看她那像是受欺負的樣子嗎?”

回憶起雪見那健康紅潤甚至帶點小激動的臉,兩位警官沉默了。

“咳,這個不是重點。”鬆田陣平咳嗽一聲,自覺屏蔽降穀零控訴的視線,指出了他們真正的疑慮,“月島和你們是什麼關係?”

“昨天晚上她就是和諸伏呆在一起,今早你又專程上門來找她,不要告訴我這是巧合,糊弄鬼呢。”鬆田陣平臉色有些發沉。

昨晚雖然隔著電話看不到諸伏景光的狀態,但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依舊能從部分言語中聽出他對雪見的戒備,那不是一位警察對普通民眾應有的態度,更像是如臨大敵般的忌憚。

兩人當時都沒往深處多想,但現在連降穀零都出現在雪見身邊,再沒發現問題他們就該回警校重造了,何況她平時就有不少秘密。

“zero,你實話告訴我,”鬆田陣平幾乎是咬牙憋出這句話,“月島她,是不是和你們正在執行的任務有關?”

“是她不小心被卷了進去,還是說她就是——”

“冷靜點,鬆田。”降穀零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沒有那麼糟糕。”

如果月島雪見真是不可救藥的罪犯,他當然不會放任她繼續和警方交好,但從目前來看,除了和組織交易,她並沒有做過太出格的事。

“月島雪見這個人......嘖,事情太複雜,我一時半會也描述不清。”降穀零深感頭疼,隻能暫且提議,“hiro今晚不是約了見麵嗎?到時候再給你們說吧。”

他被班長幾人帶走的事恐怕已經被外麵監視的人知曉,與警方接觸太久容易讓組織起疑,此外,幸鬆宏明的審訊和後續安排、對白鳩製藥的調查、以及調派人手監視保護月島雪見的安全,這些工作都需要他來跟進,並沒有太多時間停留。

還有來貓咖打工這件事......算了,以後再說吧,至少今天他不想再看到月島雪見這個麻煩精。

沒有聊多久,降穀零就在接到下屬的電話後離開了,伊達航關上包廂的門,有些悵然:“也不知道下次見麵會是什麼時候。”

“等晚上問問有沒有聯係方式吧。”鬆田陣平說道。

“關於月島的事......”伊達航有些踟躕地看向鬆田陣平,“你打算怎麼辦?”

他和雪見畢竟認識不久,沒有多少想法,可鬆田陣平和雪見交好多年,卻突然窺見她背後若隱若現的晦暗,心情的複雜程度可想而知。

沒有人會希望將自己的好友兼恩人和那些罪犯相提並論。

鬆田陣平抿唇,將墨鏡取出帶上:“不知道,等今晚過後再說吧。”

如果月島雪見真的犯過什麼大事,他會親手將她抓去認罪。

“我更擔心的是hagi。”鬆田陣平領著伊達航朝茶室走去,“我能看出來的問題,他絕對也能看出來。”

但不同於他和雪見更近似損友的關係,hagi他......可不是一般的喜歡月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