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姿勢,很怪!真的很怪!
但更怪的是,少年笑著衝他吐了吐舌頭,陰險狡詐地再度將馬桶刷在他眼前晃悠。
“等等!我投降了...我認錯!”
季臨墨眼角抽了抽,趕緊舉起雙手投降。
“秦風,我已經投降了,你不能虐待戰俘。”
但是少年卻笑出了聲,他再度把試圖站起身的男人,掐著腰按回了自己腿上。
“季先生,你是不是忘了,整個人都是我的?”
“換句話說,我想虐待就虐待哦~”
說完,少年玩心大發般,探出手,撓向了季臨墨。
季臨墨除了一處較為敏感的地方外,並不怕癢。
更何況這種情況,身上連著衣服都濕漉漉的,緊張到極致,更是笑不出來。
但是秦風的手像是有魔力般,準確無誤地探向了季臨墨的胸膛側方的癢癢肉。
一瞬間,季臨墨如同被打到了七寸的蛇一般,抿唇顫抖起來,聲音無法避免地帶上了笑意。
“等等,彆撓哪裡...哈、哈哈...”
由於坐在秦風懷裡,男人像是任人把玩的玩具般,無處可逃地被少年探向黑色的底衫,肆意撓癢。
“真的...哈哈、我真的錯了...彆鬨了、”
季臨墨笑的前仰後合,怎麼努力也忍不住笑意。
沒辦法,秦風的動作過於嫻熟了,仿佛生來就是給他撓癢癢的,知道他哪裡敏感,就拚命往那裡撓。
“季先生,還敢不敢大半夜跑出去了~”
“哈哈...彆鬨了、你!哈哈...等下、不敢了、真的...”
季臨墨實在是無奈,他明明努力按住少年的手,阻止他探向自己的身軀,卻隻是蜉蝣撼樹般無用功。
“哎~真的再也不管了嗎?明明和我吵得那麼凶,作為主人我要好好管教你才行~”
少年將頭靠在了季臨墨肩膀上,愜意十足地半眯起眼睛,雙手不住在男人身上遊走。
“哈、哈哈...停手、秦風...我...真的不想笑了...”
季臨墨最終放棄了抵抗,沉淪於溫熱的水流,與笑意之中。
此時此刻,若是有一麵鏡子能看到自己,那季臨墨想必是絕對笑不出來了。
——黑暗中,寬肩窄腰,劍眉星目的男人,纖長的脖子高高昂起,雙手狠狠按在浴缸邊緣,臉頰緋紅。
而抱著他,逼迫男人坐在懷裡的少年,正將寬大的手掌從後方探入進了男人黑色的底衫,將衣服被高高撩起。
“停...停下、”
伴隨著低叫,少年遒勁的手臂似蛇一般纏住男人,手掌在衣衫下變化無窮。
而隨著他的動作越發迅速,男人的顫抖也愈發激烈,脖子如同瀕死的天鵝般昂起,喉結滾動。
這樣的場麵,任誰看,都覺得少兒不宜。
但是事實上,兩人隻是在撓癢癢,以及避免碰到馬桶刷而爭鬥。
“錯了...真的錯了,彆撓了、不就是洗澡嗎,我願意將功贖罪,好好幫你洗個澡,絕對不用馬桶刷。”
季臨墨笑聲不止,笑累的他,頹然地倒在了秦風身上。
但即便這樣認輸,他的話聽起來還有著幾分諷刺。